贺归舟看见单独在昏暗的阳台抽烟的孤男寡女，不由得愣了愣。
韦小玲脸色有些不自然，故作镇定地打招呼：“贺总！”
佟默也抬起了头，主动抽出一根烟递给了贺归舟。
贺归舟接过烟，这才沉声问道：“灯坏了吗？”
佟默道：“没找到开关在哪里……”
韦小玲手里的烟只剩了小半截，掐了烟蒂笑道：“贺总，默神，你们聊，我先过去！”
韦小玲最后问佟默的两句话，贺归舟进阳台的时候听见了。
贺归舟生性内敛，不爱过问别人的私事，打算抽完手头的烟就走。
没想到佟默却捏着烟，沉默一会，直接对贺归舟坦然说道：“我喜欢韩婧。”
贺归舟听得一愣，不明白为什么佟默要突然对他说这个，挑了挑眉，接着抽烟。
佟默见贺归舟没反应，又问道：“公司，允许同事之间谈恋爱吗？”
贺归舟被一口烟呛住，咳了一声，答道：“据我所知，没有这方面的限制。”
佟默立刻露出笑意：“那就好。”
贺归舟见他如此得意，就像已经追到了似的。
想到刚才韦小玲的问话，和韩婧平常对他的态度，又觉得不太可能，忍不住问道：“已经谈上了？”
佟默垂下头，用力吸了口烟，低声说道：“我还没开始追，就是先问问你。这不是怕影响她工作……”
贺归舟：“……”
第239章背或抱
刚在外面，贺归舟已经听几个研发，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佟默在酒桌上的情形，知道佟默是有点喝多了。
现在忽然听他说喜欢韩婧，要追韩婧，一时间有些不确定是不是醉话。
贺归舟自己就跟俞飞飞在暗中谈恋爱，倪趣途更是整天惦记着周岚。
两位老板自己都在追下属，自然不会反对和阻挠佟默追韩婧。
倪趣途甚至还猜测过，佟默是因为韩婧才愿意加入趣舟，更是乐见其成，在年会上还特地配合佟默，给韩婧抽了个幸运大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