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躺着吧。”李河义拿过一边的凳子往他床边坐着,“看你这熊样,得躺多久。”
“别说了,晦气。”
赵顷比以往更瘦了,脸部颧骨凸出,眼睛下方都凹陷了。
“之前去公司找你,才知道你住院了,怎么回事?你招惹谁了,被打成这样?”
赵顷咬着后槽牙,想到那天手又开始隐隐作痛,“还记得井俏吗?你以前包养的那个傻子。”
李河义挑着眉,让他继续说,“他现在和祁越搞在一起了,我一开始不知道,作弄了他两下,结果就这样了。”
似乎还不服气,但一想到祁越,心里又害怕,嘴上也没再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祁越?”李河义问了一声。
“嗯……”
李河义知道祁越,但他没和祁越见过面,只听过这人手段厉害,背景也深,不过从没听过他什么花边新闻,什么时候和井俏在一起的?
他也有包养的兴趣?怪不得,井俏连这种高端的私人医院都能来,以前一件破衣服都舍不得扔的。
“我刚刚看到他了。”李河义往后仰,靠在椅子后背上,眼神玩味,“倒是比以前可爱了些。”
赵顷没在意井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警告李河义,“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当初你把人赶走,现在怎么着?又动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