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征感觉自己越睡越热,口干舌燥的,跳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了似的。
正躁得慌呢,一翻身忽然抱住个大冰袋,凉丝丝的,冰得他哪哪都舒坦,还隐约有点香,草叶的香。
越征抱住不撒手,舒舒坦坦地蹭了两下,没一会儿就彻底睡死。
一夜好梦。
越征让手机闹铃叫起来的时候还是懵的,迷迷瞪瞪地下地穿衣服,瞅见床头的椅子,愣了一下。
昨晚上他把椅子搬屋里了?他搬椅子干嘛?不对昨晚上他干嘛了?
越征一通问给自个儿问醒了,脑海里一片模糊,记忆停在他犯虎跟尹楼你一口橙汁我一瓶啤酒上……剩下隐约还记得尹楼喂他吃什么来着,好像是葡萄,还有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
越征揉着脑袋推开门,正撞上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的尹楼。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越征先开口:“我喝断片儿了,昨个没丢人吧?”
“没有,”尹楼笑了声,“越哥,你酒品特别好。”
“真的?”越征知道他喝醉了什么德行,某种意义上也算是“酒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