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尹楼肯定。
越征这才放心,大咧咧地走到他旁边,拍了拍他肩膀:“我隐约记着你好像给我吃葡萄来着,这玩意是不是解酒啊?每回喝完酒第二天我脑袋都疼,今天没什么事儿,神了。”
“是,解酒的,”尹楼扫了眼肩膀上的手,心情愉悦地弯了弯唇角,“下次别喝这么多了,多难受。”
“抽烟喝酒,就俩爱好你还让我改一个,”越征说,想起屋里的椅子,又问:“你昨天睡哪儿了?”
尹楼说:“沙发。”
“别跟我扯蛋,”越征指了指屋里,“你小子是不是脑袋里缺根弦儿,不嫌累啊,坐椅子上睡一宿。”
尹楼笑了:“你喝多了,我怕你半夜难受想吐。”
“吐就吐,早上起来我自己顺手就收拾了,哪有那么金贵,”头回让人这么关心照顾,越征也不知道该怎么表示,不知所措地像个小孩儿,“那什么,下回别这样了,整的哥心里怪不得劲儿的。”
尹楼问:“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越征莫名有点臊得慌,大老爷们被这么照顾,怪不好意思的,“我都糙这么多年了,细致不起来了,越糙越得劲儿。”
“你昨天不是说你在我这就是瓷的吗,”尹楼瞅着他笑,“你说对了。”
越征闹了个大红脸,拿他没招:“行,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