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吻米贝明热烫的脸颊,还有额头上那个已经消肿许多的鼓包,对他承诺道:“再给你一次,至少一次。”
砂锅扑出热气,一小时早就过了。
梁绪从浴室里出来,屋里开着暖气,不吹头发也不怕着凉。
他走到灶台前关火,赤裸的背脊上还有水珠滑动,后肩膀上新添了几道抓痕,不太明显,要不了明早应该就会消了。
米贝明晚一步下来,坐在餐桌前看梁绪用汤勺尝味道。
明明才酣畅淋漓地做过,该满足的都满足了,为什么还是会被晕头转向地性感到。
米贝明拄着下巴:“预支个屁,追个屁,动摇个屁,我们这和复合了有什么区别?”
梁绪把砂锅端上桌,碗筷也都摆好,电饭煲里除了米饭,还热了一碟腊味,散发出那种特有的香味。
米贝明饥肠辘辘:“快饿嗝屁,多给我盛点饭。”
看来是没区别了,没做之前还有点区别,乖得跟什么一样,做完之后就是个祖宗爷。
梁绪好生伺候着,愉悦至极地问:“那还追么?”
“追。”米贝明差点被汤烫得扔勺子,嘶着气道,“一码归一码,要是再因为我嘴欠来一次这样的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