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我摸了摸脸,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额头上贴了个创可贴,“你说咱们俩装双胞胎应该问题不大吧。”
他把用过的一次性餐具都扔进了垃圾袋:“嗯,所以?”
“要不你改名叫崔满月好了。”我咬着叉子被自己逗得很开心。
一般双胞胎的人家都会我起对应的名字。我叫崔馨悦,新月,对应的自然是满月。
我果不其然被“我自己”骂了:“你怎么不叫崔天狗啊,神经。喂,我不是有小号吗?叫我七月孤狼,哦,还有天涯孤雁。”
我震惊地瞪大眼,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的可怕之处。
他知道我的所有黑历史。
“我不!”我羞耻地捂住脸,“你这人怎么这样,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他看起来却因为成功刺激到了我得意洋洋:“做什么这么敏感?我觉得这名字很好呀,很霸气。”
可我低下头的时候,明明看到了他蜷缩的脚趾。
吃了饭,我们不甚畅快的对话也告一段落。
“把退烧药吃了,去躺下休息。”他命令我,“一会儿我再拿烧酒给你擦一遍。”
“烧酒?”我愣了,“你帮我擦身了?”
“你高烧不退,我又没办法送你去医院,只能如此了。”他拆了一包薯片,吃得津津有味,“别说,土法子还是有效果的。”
我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