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既然谁都行,那就和我做。”他凑在我耳边说,呼出的热气打在我耳蜗。
我用肩膀蹭了下耳朵,皱着眉头,“林潮生,你tā • mā • de疯了?我是男的!你他妈真的疯了。”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tā • mā • de,说得你对我能硬起来似的。你就是喝醉了,别他妈抽疯。”
林潮生突然抓住我的手,往他的小腹下处放。
我怔怔地摸着他的裤子中间。
我们就维持着这个动作,客厅里一瞬间鸦雀无声。
良久,我猛地缩回手,用指尖抠着桌子。摸了他的手变得滚烫,脸颊也跟着滚烫。
林潮生也不尴尬,笑着看我,用指肚轻抚着我脖子上的硫酸铜项链。
我变成了结巴:“这、这这样。”
我又鬼使神差地问了句:“那做么?”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林潮生猛地伸手,托着我的臀把我抱起来。
我呆呆地把头埋在他的脖间。
他像抱小孩子一样抱着我,把我抱回了卧室,褪去我的衣服,一遍又一遍亲吻着我的身体。他吻的很轻,有点隔靴搔痒的意思。
我情不自禁地捂着嘴,小声哼哼着。
他的手指慢慢伸进来,轻柔地在我身体里搅动。就在我快要承受不住时,他突然停了动作。
林潮生把手指伸出来,放在嘴边舔了下,轻笑着说:“家里没套。”
我全身通红,热得冒烟,火冒三丈地用脚踹他。
“tā • mā • de,带个屁套。”
他笑着摸我的头发,摸得柔柔的。
接着。他突然捂住了我的嘴,直接顶了进来。
窗外夜凉如水,月色朦朦胧胧,黑幕上挂着两颗星,倾泻出几缕光。
那场聚会把一切都打乱。
聚会第二天,我收到了会长的微信,他这人特别八卦。
我听他说,林潮生回到餐桌后,谢蕊和他抱怨了几句。他没给人家面子,当着众人的面,沉着脸说了分手。
会长告诉林潮生,我已经走了。林潮生一直给我打电话,我却因为手机关机而没接通。
会长还说,林潮生当时就穿一件衬衫,直接跑到外面找我,钱包和外套都落在了餐厅。
听完他这话,我立马查了天气预报:零下十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