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李暮巡山那么随意,想不去就不去,宁悠当时还觉得奇怪,为什么没有上司找他麻烦,原来根本就没人管得着他。
“所以你还得靠你哥养。”宁悠恍然大悟地看着李暮,“那你拿什么跟他争啊?”
还用那么贵的咖啡机,开那么好的车,敢情都是由家里赞助。哪怕护林员一个月只有千把块的工资,那至少也代表着可以自力更生,跟无业游民有着本质区别。
宁悠一下觉得他和李暮的未来变得遥遥无期,因为他知道李朝的段位,李暮根本不可能争得过他。
“别瞎想。”李暮用食指关节敲了下宁悠的脑袋,“外祖父给我和我哥分别留了两笔信托基金,现在我的基金规模是他的三倍。”
“嗯?”宁悠觉得奇怪,“为什么?”
若是同一家基金公司打理,应该不会出现这种差异才对。
“因为我取了部分出来自己做投资。”李暮道。
“你懂这些吗?”宁悠家的财产有专门的理财顾问打理,他本人对这些并不是很感兴趣。
李暮报了个全球顶尖商学院的名字,说道:“我是那里毕业的。”
离家这么久以来,李暮还是第一次对别人提起他的毕业院校。本来他是不屑于拿学历来给自己脸上贴金的,但谁让宁悠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怀疑,他也只能破天荒地炫耀一番。
“你确定?”宁悠皱起眉头,半信半疑道,“我认识那里毕业的朋友,人家……”
说到这里,宁悠打量了下李暮那不修边幅的胡渣,似乎从上次分别以来就没有刮过,他又继续道:“人家会刮胡子穿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