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宁悠觉察出了李暮的无语,其实他内心倾向于相信李暮,于是他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那你信托基金的规模是多大呢?”
李暮报出了个八位数。
“嘿。”宁悠笑了笑,“我的身家是十位数。”
李暮第一次见识到这么欠扁的白天鹅,他用右手勾住宁悠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恨得牙痒痒道:“是,知道你是白富美。”
大会在下午五点散去,宁悠和李暮慢悠悠地开车上山。
知道李暮能够自力更生,宁悠好歹是安心了一些,但他始终觉得会打理财产是一回事,会打理公司又是另一回事,至少在城府上面,李暮完全敌不过李朝。
“你哥不愿意给你公司,”宁悠跟李暮闲聊道,“你会讨厌他吗?”
尽管知道这两兄弟关系不错,但宁悠见过了太多为争财产反目成仇的例子,也难免对此感到有些好奇。
“不会。”李暮看着道路前方,也用闲聊的语气回道,“他有他的立场。”
“什么立场?”宁悠摸着下巴问,“把公司发展壮大吗?”
“你想想看,”李暮道,“公司里多少人等着吃饭,多少对家等着弄垮我们?”
“那听你这话,”宁悠觉着奇怪,“你好像还挺认同他的管理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