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没了半边脑壳的虫子冲我发出高频嘶鸣,副足缠住我的脚踝把我往它身下拽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疯了一般踢那只虫子,“我靠你放开老子!撒开!撒开啊啊啊啊!!!”
砰的一声巨响,那只虫子被赤兔一脚踹飞,尚在半空就炸成了一团血沫。
原来这家伙踢我的时候还是留了脚劲的......
我只感觉耳畔有风声划过,下一秒赤兔已经收脚站在了我的身边。
有两只和死的那只同种属的虫子朝赤兔嘶鸣,场面有些混乱,然而赤兔只看了它们一眼,冷哼道:“它没脑子,你们也想上来送死吗?首领要的东西也敢精虫上脑。”
叫嚣的那两只最终还是有所忌惮,挥舞了几下前肢,悻悻地走开了。
我和赤兔所在的位置更空旷了,赤兔等了一会儿,拿脚尖踢了踢我,“吓傻了?”
我的视线还沉浸在那一团炸开的血肉上,脑子过度刺激快跌机了,可还是本能地趋利避害,挪过去抱住了赤兔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