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阿巴阿巴。
赤兔愣了一下,说:“怕什么,首领为了找你把整个幼母学园都翻了过来,你自然不会落到公用巢穴,”说完有些苦恼地左触角对右触角,“不过首领喜怒阴晴不定,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我死抱着赤兔的大腿不松手,说什么也不去见什么首领。
开玩笑,领导红眼的人会比红眼更友好吗?我他妈这是狗头铡前后摆满了,不是头一刀就是尾一刀。
呜呜呜这到底是什么人间疾苦,叶你死哪里去了。
我正和赤兔上演苦情拉锯战,忽然感觉到一股冰冷的视线落在了身上,冻得我打了个冷颤。
赤兔也不扯我的手了,迎着那道冰冷的视线站直了身体。
我顺着赤兔的角度看过去,一双近乎无机质的灰色瞳孔正死死盯着我抱大腿的手。
嘈杂的空间瞬间跌入寂静,空气似乎都被灰眸主人身周的寒冷所冻结,半响,对方移开了视线,侧过脸朝我抿嘴一笑,最毒的玫瑰花也不及他唇角半分颓糜。
“小小,乖,把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