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动了下嘴唇,不知该如何启齿。他总觉得自己漏掉了很重要的东西。
在屋内静坐半晌,振动声打破了沉闷的空气。谢淮下意识摸了下口袋,见秦轶言慢悠悠地取出手机,警惕地眯了下眼。
“怎么了?”谢淮立刻起身跑过去。
“是我的高中同学。”秦轶言给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往屋外走去,“不要大惊小怪。”
走出隔间,确认谢淮没有跟过来,他才划开接听键,以往日待人的声线礼貌道:“曾奇哥,好久不见。”
“是啊,今天是想和你说件事。”对方的声音很平和,“你不是拜托我留意和你父亲有关的案子吗?最近有个判交通肇事罪的人快释放了,我看到了一眼他的卷宗。”
“六年前,在西柴桥工地附近,他酒驾逃逸撞了一个高中生,交通肇事罪判了五年。但我发现在现场照片里受害者手指手腕上有很新鲜的烟头烫伤和捆绑痕迹,但后期的司法鉴定里没再提起过。”
“也就是说……”秦轶言的血液在此刻凝固,在脑中飞快地拼凑起所有信息,“他在之前可能遭遇过绑架,车祸的发生不是偶尔,而是目标明确地shā • rén灭口。”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
“那就是故意shā • rén。”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秦轶言觉得手指有点冷,哈了口热气:“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谢某。”
“姓谢?”秦轶言的大脑空了一拍。
“抱歉,我只能和你说这么多。”对方还以为他想再问什么,客套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