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喜欢,为何不戴?”他问。
“……那耳坠太过贵重了,海棠担心做事情时不小心弄掉了反而不好,故而藏了起来。”
“本来就是佩戴之物,再珍贵的东xī • zàng起来,也不过是暴殄天物。”
瞿扶澜顿时有一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她一个丫鬟戴着比裴府小姐还珍贵的耳坠四处招摇,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裴世子这么问,可见是不懂后宅女人之间的弯弯绕绕。
“海棠谨记教诲。”
“我还有事,你自去吧。”
“是。”
直到此时,瞿扶澜心中还是没闹明白裴世子为何会送她珍贵耳坠。
为她解围倒是容易理解,应当是看在她是老太太丫鬟的份上,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
送珍贵东西就难以理解了。
但他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她就更不方便问了。
想不明白就索性不想了,也许只是一时心血来潮随便送的呢?自己胡思乱想反而是自找麻烦了。
日子就这样过去,眨眼就要到去郑府的日子。
瞿扶澜原本计划得好好的,提前一晚随便装个病糊弄就过去了。
明知来者不善,不找借口不去不是她风格。
结果到了这天晚上,她还没来得及装病,海月就先病倒了。
是真病还是装病,她也不方便确认,但她能确定一点,海月病了,她就不能再病了。
次日的郑府,怕是必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