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夫君想要教的,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也做不了这个主。”摇摇头,贺悦儿没有居功,如实说道。
“话可不能这样说。要不是看在大妹的情面上,大妹夫哪里会认得金子是谁?又怎么可能会答应将自己赚钱的本事教给金子?金子可没这么大的面子,能在大妹夫面前说得上话。”汪明月的神色很认真,一副不容置疑的语气。
仔细想想,汪明月也没说错。在此之前,慕容瑾哪里认识贺金子?即便认识,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教贺金子做木工活?两人可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陌生关系……于是乎,贺悦儿便不再说什么了。
该道的谢说完,汪明月亦不再耽搁,转身连忙干起了活。
她是眼里有活的人。即便贺悦儿一个字都不说,汪明月也能在这偌大的院子找到各种活来干。
再者说了,院子里忙完,还有厨房。厨房里的角角落落都干好了,不是还有屋前屋后的菜地可以收拾?
至于屋子,汪明月鲜少进去,也不会冒然乱动慕容家的任何东西。在这一点上,汪明月很是注意,分寸拿捏的极好。
其他三人都各自有事情可干,贺悦儿也没闲着。她昨天做的小衣裳还没做完,现下正好拿出来继续做,亦不失为打发时间的一个选择。
贺母一回到家,就找上了贺父,哭的那叫一个凄惨,生怕贺父不为她做主。
“成了!都说了是去学本事,你还闹腾个什么劲儿?”打从昨天听贺金子说要去找慕容瑾学木工活,贺父就一直没有开口。
既然没有阻拦,想当然就是默认了。他又不是傻子,分不清轻重。但凡找其他人学本事,铁定是要教拜师费的,而且银钱还不少。
再者说了,外人到底是外人,哪里比得上自家亲戚更加上心?慕容瑾再怎么说也是他们贺家的女婿,能故意害贺金子?
故而贺父对于贺金子这次跟慕容瑾走动的决定非常赞同。只不过碍于情面,他不想上赶着表现的过于积极,反而显得他们贺家好像多么巴结慕容瑾似的。
只不过贺父没有想到,明明是一件好事,贺母却跟疯了似的非要折腾个没完,甚至还追到慕容家去闹腾了。
他就说怎么一转身的功夫,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了。起初还想着贺母指不定又跑去哪里偷闲了,哪想到贺母竟然是跟着贺金子去慕容家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