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怎么连你也这样说?该不会你也觉得那个猎户是安的什么好心吧!他可是在使唤咱们儿子,我亲眼看见的!”生怕贺父不相信她,贺母只差没有举起左手对天发誓了。
“就是挑个水罢了,又不是多么重的活,干一下又怎么了?慕容家能有几个水缸让金子挑水?还不是几桶就干完了。”贺父皱起眉头,没好气的回道。
“那也是使唤咱家儿子啊!他慕容瑾凭什么使唤咱家儿子?他不过就是咱们贺家的女婿罢了,难道不该主动讨好大舅子,他居然还……”贺母跺跺脚,恨得咬牙切齿。
“还什么还?他现下是要教金子木工活的师父,就算让金子一直留在他们家干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金子自己愿意,你闹个什么闹?还是说,你见不得金子学点真本事回来?”贺父可不会像贺母那般拎不清,直接就怼道。
“什么真本事啊!那都是假的!那个猎户顶多也就是会上山下几个套子,哪里是真的会木工活?他真要是会木工活,自己不藏着掖着做了木工去镇上卖了换银钱,却眼巴巴的要教会咱家金子?他就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咱家金子以后跟他抢生意?”冷哼一声,贺母坚定认为,自家人都是被慕容瑾给欺骗了。
唯有她一个人,才是真的清醒,看透了事情的本质,看穿了慕容瑾的恶毒心思。
“瞎说什么呢你?咱家也不是没有木头,你去装一个木工师傅看看!信不信你连凿木头的刀都不知道怎么使?咱家儿子不是傻子。他既然说了亲眼看见慕容瑾会木工活,那就肯定会。再说了,不是你和三丫头说的,慕容瑾之前做的那个什么马拿去镇上卖了不少银钱?就算他现在不做了,他最起码之前确实把东西给做了出来,也确实赚了大钱。这能有假?人家镇上的富贵人家都是蠢货,银子多了烫手,非要丢给慕容瑾来彰显自己的大方?”被贺母一副自鸣清醒的模样气着,贺父的话语就重了些。
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贺母这一辈子除了到处乱嚼舌根子,胡搅蛮缠的生事闹事,还能干成什么正紧事?关键时刻就只知道掉链子,生怕扯不到自家儿子的后腿,偏偏还完全不自知的到处嚷嚷……
贺父越想越生气,看向贺母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怒火。
跟贺父一起生活大半辈子,贺母对贺父的脾气和性子极其了解。一看贺父生气了,贺母当即不敢顶嘴。只不过她的心里依旧坚持自己的看法,就等着以后再找机会拆穿慕容瑾的真面目,好让贺父和贺金子知晓,她才是真心实意为他们好、为这个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