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戚哥……哥……求你……
不要……为什么……
疼……好疼……
我不等了……不等了……放过我……
我心里有数,他大概是都想起来了,不过我现在无暇顾及之后该怎么办,我只想让他好起来。找医生来给他挂了点滴,我祈祷他明天能彻底退烧,不然我怎么能放心留他一个人。
还好药还是很管用的,他很快退烧,一直到后半夜都没有反复的迹象,小羊不难受了睡得安稳,还一个劲往我怀里钻。他出了一身的汗湿湿黏黏的很不舒服,我却暂时舍不得动,拖到天快亮了,才抱他去洗了澡。
我今天要到晚上才有得忙,可以多陪他一会,快十点多的时候小羊醒了,揉着眼睛一脸迷茫,见到我也没什么反常的举动,和之前一样,爬过来撒娇,我无比失望的同时却又暗自松了口气。
他病刚好不太有精神,吃了些东西又开始犯困,还有小脾气,裹着被子不理我,自己呼呼大睡。我在一旁陪着,眼睛一错不错地看他的睡颜,竟体会出了几分岁月静好,希望时间走得能再慢一点。
可惜事与愿违,一晃眼就已经是傍晚,我哄他吃了饭,临走的时候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了个吻:“我可能要离开个三五天,你乖乖的,不要害怕。”
小羊似懂非懂,歪了歪脑袋,回应我:“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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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五天应该差不多_(:з」∠)_
第18章20
我不觉得那位父亲连走下手术台的机会都不给我,毕竟我是他最后的保障,至少要等一阵子,确定我的器官在他身上运转正常,他才会想办法解决我。
但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所以手术之前,我必须搞死杨经邦。
他听了我的话,去了“灯红酒绿”。许明为了货,倒是适应得很快,而且他毕竟有一张和夏洋差不多的脸,这段时间已然成了场子里最受欢迎的,但他消瘦得厉害,精神也萎靡。手下告诉我,杨经邦找到许明的时候他正飘着,浓妆艳抹,疯疯癫癫,大笑着诅咒杨经邦,然后又哭着求他救他。
杨经邦嫌恶地连连后退,片刻之后脸色煞白煞白,我想他应该意识到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对于折磨杨经邦的办法,我没仔细想过,最多就是让他经历一遍小羊经历的事,不过后来我觉得做狗都便宜他了,我只想让他死。
他被我的手下“请”到船上,吃最后的晚餐,很丰盛,这种事情上我从来不吝啬,杨经邦是心虚的,但是他又笃定我不敢拿他怎么样,毕竟这么多年了我都一直忍让。
其实我真没什么话好跟他说,我也不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恨我,为什么非得动夏洋,我只想痛痛快快送他上路,等他意识到我要把他丢进海里不是开玩笑,他才真的开始慌了,最先的反应当然是:“你不能……”
我轻描淡写地打断他:“我能。“”
他无处可逃,只能死死抓着护栏:“你动我,老爷子不会放过你!义父……我要告诉义父……”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他死个明白:“我是蒋先生的狗,如果你老老实实的,只要蒋先生一句话,以后我说不定还会是你的狗,到时候你让我去死,我也会照做。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放着安生日子就是不愿意好好过。”
杨经邦想说什么,我却懒得听,他不甘也好,嫉妒也罢,我都不关心,只继续道:“你非要靠打压我才觉得痛快,觉得满足,没关系,但是你动了他,就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