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tā • mā • de‘净火’到底是哪个?!”钱金石吼道。
“哦?你都知道他是假的啦?”
“我不知道他,但我知道你。要是真的,你他妈能稳当到现在什么都不干吗?!”
“谁说我什么都不干了——我可是跟红夫人一起救了你。”
“久安的红夫人”这个名号让钱金石安静下来看着赵享载,赵享载却只是攥着风云过的手指尖不撒手,意味深长地说,“但曲家,可不是只有一个人啊。”
钱金石突然想起曲文梁的那句话:并不是同一个姓的就是一家人。
仿佛吃够了橘子,赵享载站起来打算告辞,钱金石又问:“你另一个秘书呢?”往常都带着两个,今天农玉山并不在。
“秘书嘛,一个办这事儿,”赵享载搂过了风云过的腰,脸贴脸说话:“一个办那事儿,分工很明确的。”
钱金石意外地没搭理他开黄腔,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低低地叫了一声:“喂。”
赵享载回头看他。
“反正我也没死,也没那么容易死。”
“你可以继续利用我”,这是钱金石没有说出口的话。
赵享载听懂了,微微一笑:“你还是爱我。”说完笑嘻嘻地走了,装作没有听见钱金石那一声“爱你妈了个B!”
出了门,风云过好奇地问:“那个‘净火’是假的?”
“你说呢宝贝儿?”
“那真的还活着吗?”
赵享载把手摸进秘书的腰:“晚上你骑在我身上榨干我的时候,或许我会告诉你。”医院走廊里人不多也不能算少,风云过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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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净火不但活着,还因为睡得太舒服而每天赖床。等他梳洗完毕,楼下两个年轻小伙子已经饿得嗷嗷待哺。做饭这种事甘拭尘从不假手于人,非特殊情况也不会吃别人做的饭,而吃过他做的饭,一般人也很难再接受其他人的手艺。
慢条斯理做完早餐,自己喝咖啡看阿择和黑狗狼吞虎咽,甘拭尘说:“不要吃太多,我怕你们一会儿会吐。”阿择苦着脸,立刻把速度放慢。黑狗还不熟悉这个家里的规则,听他这样说便死死盯着餐盘咽口水,想吃又不敢吃。
甘拭尘放话说“吃个七分饱”,黑狗这才小心翼翼地把盘子里的炒蛋分出去一点,算是“三分”。
甘拭尘看在眼里没说话。在练习场上才问:“小黑,雀哥打你的时候,为什么不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