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那个伤您的入侵者,我一定亲手要剥了他的皮!”神子艾心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透骨之恨扭曲了那张漂亮脸蛋。一边帮他擦汗,一边让他疼时抓紧自己的肩膀。
北千里虚弱地笑笑,摸了下他的头发,就像“K”对自己做的那样。
“他不是一般人……先生会有办法对付他……我们有其他该做的事。”他没有说出口的是,自那一晚开始,“K”便把所有关注都放在入侵者身上,像是忘了他曾经那么疼爱的孩子被对方伤到差点没命这回事。
换完药穿好衣服,北千里对着镜子查看脸上的伤口。一道从下颌到鼻梁的电磁刀伤,除了破坏半边脸,还让他说话进食都很艰难。如果不是及时进行手术连接神经和皮肤粘合,勉强保住完整面颊和表情功能,他恐怕下半辈子就得靠金属面具生活。
即使如此,那张天然笑脸也不复存在了。纵使并不过分在意外貌的北千里,也愤恨地砸了好几面镜子。
几次深呼吸控制住情绪,他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即将要进行的任务身上,抬手唤过艾心。
“妇保会那位护法……派人盯着她,别让福友会钻了空子……”一旦发现自己人叛变,她们定会shā • rén灭口。
“您放心,我已经叮嘱过,福友会得不了手。”
北千里点头,“另外,药的进程要更加快。我们得有足够多的人手,为我们去冲锋陷阵。”
艾心搀扶着他慢慢在椅子上坐下,报告最近教内的进度:“我会的,天佛会以及我的那些信徒、粉丝,都将成为我们的军队!”
北千里捏捏年轻人的下巴,欣慰地说:“幸亏……还有你这样一个聪明孩子。去叫八字刀进来,然后——”艾心将耳朵贴近他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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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章琮的办公室里再次迎来八字刀,往他名贵的沙发上一坐,很怀念地拍拍扶手:“哎呀曲老板,又见面啦!”
“听说北先生伤得不轻?”曲章琮拎来两只酒杯,石九给他递上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