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液太凉,宋和初这才觉出浑身发烫来,热意占据了浑身上下每一处,连带着呼吸也是滚烫的,又急又热地扑在常岸的手背上。
常岸将大片的润滑液抹开,指腹在穴口附近打着转,细细感受着手下每寸皮肤在发颤。
卡在入口处的异物带起阵阵瘙痒,宋和初只觉不上不下像被悬在半空中,难耐地向下送了送腰,浅浅地吞掉了半个指节。
“这么急啊。”常岸这时才将搅在他口中的手指抽出来,换到了下方,探进穴口中。
宋和初不自觉抬起手,握住常岸的胳膊,快感如海浪翻涌而上,他像飘在海岸的孤舟,紧紧抓着连接着码头的缆绳。
“再打开点。”常岸又用膝盖将他的两腿分开些。
完全袒露的模样让宋和初难堪,他侧过头,却又完全没有办法,在常岸的压制与逗弄下只能顺从地张开腿,只有腿侧紧绷的肌肉能够以示抗议。
常岸轻拍两下:“放松一些。”
炽热的硬物顶在穴口,他俯下身,在他的耳边问道:“要不要说些什么?”
仅仅吞进去小半个就酸胀难耐,宋和初仰起头,在闷哼里挤出一句话:“说什么,生日快乐?”
“还有呢?”常岸使了坏心眼,故意放缓了动作,进入一半便停止不动,勾起温热内壁一阵剧烈收缩。
宋和初无法控制住平稳气息,胡乱抬手攀住常岸的脖子,张口喘息着,却一个字都不肯再说。
常岸知道这是准备和他较劲,他长出一口气,挺腰将分身全部送进去。
宋和初猛地颤抖起来。
他提起力气来曲起腿,用力撑着自己向后挪去,却被常岸按在原地,再一次钉了进去。
令人失控的酥麻顺着敏感处漫遍全身,像夜半惊醒刹那的一脚踩空,宋和初没忍住哼出声。
“说些什么?”常岸一定要得到答案,恶劣地磨蹭着最敏感的地方,却不肯用力动作。
情欲被顶到峰前却不得满足,宋和初咬着下唇,攀在常岸脖子上的手反击一样反扣住,拇指顶在常岸的喉结上。
“一会儿……再说。”宋和初睁开眼看着他,生理泪水不知不觉盈满眼眶,将眼前的画面模糊成一团,“现在说没意思……我不想说。”
常岸发狠一顶弄,宋和初便只剩下颤抖的尾音,抚弄着喉结的手无力地垂下来,落在一旁。
常岸这才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动作毫不留情,又抓起他的脚踝,换了个更容易发力的姿势。
“你……操……”宋和初在呜咽里漏出一句骂来。
常岸动作一顿,一手按在他的小腹上,减慢了些抽送的速度,压住滔天的欲望,勾着嘴角笑了笑:“……怎么还骂我?”
宋和初想说话,可一开口便只有控制不住的shen • yin声,抖得不像话。
冲昏头脑的快感下,他半晌才能说出句完整的句子:“让你……剪指甲、你肯定没剪……”
常岸强忍着没有动,只低头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你没感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