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柳镇年缓缓抬起头颅,一脸期待的目光,看着堂下跪地的士卒。
“魏冲,魏冲他走了!”那士卒指着外面说。
“走了?”柳镇年兴奋起来,他双手扶额,“愿此事成,愿此事成……着吕迎山跟紧魏冲,将他所去方向,所干何事,一一报我!”
“禀陆公,”齐咨寻见陆放轩,当即抱拳道,“万和顺差人来说,晏良新接了一道旨意,言如此如此……”便将前事说了一遍。
“我怎么未见晏良拿出来?”陆放轩吹了吹胡子。
“咱们摆这一道,是他始料未及的,估计是与所定之计大有出入,故而暂且按住。”
“我看他也没胆子私藏诏书,过些天便发了罢。”陆放轩喝口清茶,似乎没把这儿放在心头,转而提起另一个话题,“晏良的法子就是拖延时间。地契他说要隔几日再弄,百姓要以安抚为主。他等得无非是我和万兄内讧,所以我们要速战速决。”
“我现在就请他前来商议,一旦他稍微松口,咱们便趁机行事。”齐咨劝道。
“此计甚妙。另外,你要时时刻刻和万党联系,如情况有变,我们就撤。越府你留人了吗?”
“这倒没有,”齐咨坚定地说,“我很相信郑把领、郑长官的本事。”
魏冲根本没向越府去,而是直行至齐咨宅院前,在外面看了一圈,才从两座石狮子中间走去,叩了叩门环。
“谁呀?”一位老者喊道。
“知府衙门的书办魏冲,奉旨裁冗。”他怕那老者不认识,故将自己的名号详尽说来。
“你有何事?”
“齐把领可在家?”
“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