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钮远发愁地看着窗外,哀叹一声,向刑部的来人道:“你看,多少人为他们打抱不平?这案子得尽快了结。”
“我们这不就请您示下吗。”
钮远正想回答,忽听门外没了声息,随后传来一声:“柳丞相到——”
二人面面厮觑,慌忙出书房迎接。
“柳丞相,些微小事,您何必亲自赶来?”钮远先作了揖。
柳镇年不理会他,大踏步走上台阶:“若不是晏参政告诉了我,这文武百官就要在你府上闹起来了!”
“晏……晏参政说什么啦?”
“他说什么你不用管,”柳镇年随他进了屋,将头顶的乌纱帽放在桌上,“反正都是为了息事宁人。”
钮远面容一僵:“息事……?”
“证据都搞没了,扯别的也无意义,就认个栽、低个头算了。否则骑虎难下,对时局万般不利。”
钮远扑通就跪下了:“大将军,我等岂有认输的时候!不妨造个假供词……”
“够了,这事能不能成,你心底应该有数。”柳镇年无奈说道,“把他们放了吧。”
“是……”
这轻轻的一句话,钮远十分知道,将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