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应该更有决心了吧?”蔡贤卿反问道。
“有是有,”叶永甲沉吟着说,“然而明晖光方升侍郎之职,以往的官位不高,仅仅凭着门第,很难与人相争。”
“莫把这个当做难事,”蔡贤卿摇手道,“过湘人那般年轻,照样背靠着陈党,荣升了参政。”
“吾等势力,绝不可与之相较。”
“但我们可以见缝插针。”蔡贤卿压低了声音,把指头往桌上一戳,“现在的宰相宿宗善耳根子软,待人素来亲和,若得以利用一下他,则大事可保万全。”
“我等和他无甚交集,如何说动?”
“可找一个人来牵头。比如,工部的郎中胡重廉。昔日我二人随柳镇年出巡河南时,钮远曾审出他和宿党之间的端倪,想必不是空穴来风,可惜会议后来掉了头,没能把案子接着查下去。加之他在兵变那一夜被沈竟抓了去,基本可以断定他与宿党有过渊源。大人何不稍行尝试?”
“或许已经晚了。明日下午就要推选,几十双眼睛盯着朝廷,不太好公然差人到他那里去。”
“若是不派书办胥吏,只在暗地里差个草民去做,岂非神不知、鬼不觉?”
“你说的……”叶永甲略抬双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