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的这是主意吗?如果那女孩真是神医的妹妹,我对他们妹妹做那种事,他们当然不会帮我父亲治病了,明摆着的,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求人治病不是得好好的哄着求吗?哪有还去得罪的?”吕江北据理力争。
他更加确定,自己如果对那个女孩无礼,人家肯定不会帮他父亲救治。
所以塔尔出的那个主意倒象是惟恐天下不乱,存心挑唆,又是抱有何居心?目的何在?也许在利用他做什么事以满足自己的目的。
吕江北实在不理解塔尔的内心真实想法与心思,只能说这个塔尔就是可能在利用他做害人的事,可能那女孩得罪过它了,塔尔在报复。
“那你去求吧。”塔尔明显没耐心了,并且对吕江北哼了一声。
它头发披散,神情状似颠狂,眼神中讥讽着:“去吧,去那个女孩门前三拜九叩,看能不能感动他们出来救你父亲。”说完,自顾掉头就走去上楼,一边头也不回:”出去把灯和门关上,我不下来了。”
”可是你的父亲不也在医院吗?”吕江北冲塔尔背影叫着,怎么塔尔不请神医帮它家人救治呢?
塔尔已不理他,根本不回应了。
等了一会,吕江北失望之极,看着客厅头顶灯,也学塔尔打了个响指,客厅灯没反应,依然明亮,难道这不是声控灯?
他又打了几个响指,客厅灯仍旧毫无反应,明亮如初。
吕江北愤怒地摁下灯开关,终于灭掉满室光辉,连灯也跟他做对?他郁愤地转身就出门,并真的重重地关上了门,大门自动闭锁。
塔尔是对计划失败的悻悻然,吕江北不跟它配合,如果是杨明枫执行哈戈的命令就执行的很好。
那个吕江北倒是大义凛然,却不知道他面对的是什么人。
只要他对那丫头有那么一点小心思,马上会被米达安德查觉,心灵感应,哪里还会容许他真的靠近那丫头半步。
吕江北居然还顾前瞻后地考虑诸多后果,想的倒挺多,还气愤地指责它算计别人,真是幼稚无知。
如果吕江北真听它的,第一个方法不行,用第二个方法去三拜九叩地求,也许也有点希望。
不过吕江北只以为塔尔说的气话,他当然不会真的做这种事,跑到人家女孩门前,三拜九叩要被人家笑死了。
所以对吕江北三番五次的求助,出于对他父亲的孝心,塔尔倒是想帮他一下,但是如果说他却又不愿听从自己的办法,那么塔尔也无能为力了,不再想管了。
当然因为塔尔的女性身份,即使出点子,那个吕江北也不会当真话地去实施,骨子里也仍是如第一次见一般只认为塔尔是个不懂装懂还自认聪明,爱耍点心计的白痴姑娘,尤其是塔尔出的这馊主意,只是鄙夷。
塔尔听到门响,在楼上窗边看着门前楼下的吕江北响亮地发动摩托车,气呼呼地骑走了。
但是那个哈戈停的车又入了它的眼,这个阴魂不散的爬虫族,似乎对它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塔尔厌烦地又去小客厅坐下,只等了一会,哈戈就跟鬼影一样出现在楼梯口,他就有如人们不想做的恶梦,无声无息地就带来令人发寒的恐怖气息,不过塔尔不受他气场影响。
但是哈戈对塔尔也是看它不爽,偏偏又拿它无可奈何,被准则条规约束,下不了手。
塔尔一动不动,微垂眼帘,好象坐那睡着了,它当然没睡,哈戈很清楚。
哈戈直接问着:”走的是你男人?”他指吕江北。
”不是。”塔尔白了他一眼,厌烦地回应一句。
“那你俩躲屋里也不开灯,干什么了?”哈戈审视着它,那表情就是明明看你俩有一腿,它就象是来抓现形的,没抓到不甘心。
塔尔懒得回应,面不改色,不为所动,保持沉默。它没有解释的必要。
哈戈皱眉,取下墨镜把玩着,盯着塔尔,蓝绿眼眸在暗夜再现欲噬人的猛兽之光,玩昧的神色:“你可真是铁石心肠,你爸都住院了,你看来心情还不错,在家还能与别的男人偷偷约会。”
塔尔一个抱枕扔过去,哈戈偏头躲开,抱枕飞出去落地上。
哈戈嘎嘎嘎笑着:“你是不是密谋让他当你肚中小孩的爸爸?我猜他还不知道你怀孕的事情吧。”
塔尔跳了起来,眉毛怒挑,双目圆睁:“闭嘴。”
哈戈大笑,它就是要扭曲事实,激怒塔尔,仍旧继续嘲讽的语气:”塔尔,你归顺于我吧,我给你找个好老公,看你太可怜了,一个姑娘未婚先孕,啧啧啧,小孩生出来就是私生子,你于心何忍?不给他找个爸爸?”
“又跟你有什么相干?”塔尔明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十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