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童威、童猛便将船靠了岸,李俊领着众人行了小半个时辰,穿过揭阳镇,来到了揭阳岭下的一处院子。
进了院子,童威、童猛兄弟自去吩咐人杀猪宰羊,李俊领着祝彪几人入大厅叙话,这返程的一路上边走边说,李俊与朱武、武松等人却也相熟了,此时大厅落座,众人饮茶叙话,倒是没有了早先的疏远与不自在。
寒暄片刻,李俊便朝着祝彪拱手道:“方才在江上公子言此行专程来寻李某,却不知所为何事?”
祝彪闻言,浅浅的饮了口茶,道:“祝某听闻李俊兄弟领着童威、童猛,做着贩卖私盐的买卖,不知对否?”
“确是如此。”李俊倒也未有遮掩,此事在揭阳地界人尽皆知,江南乃是私盐泛滥的地方,贩卖私盐的人数不胜数,只李俊不知祝彪问此事何意。
祝彪微微沉吟,继续道:“某却不是看上了私盐的生意,这江州地界皆言那浪里白条张顺水性一流,但依着祝某看来,水性好并不代表水上本事高,李俊兄弟这一身水上本事,却不该泡在贩卖私盐的行当里。”
李俊听罢此言,只苦笑道:“李俊倒是想某个水师将校的位置,却没有肯要我。”
“我要。”祝彪眼神直直的望着李俊,认真的说道。
李俊闻言,身躯猛然一震,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深深的看了祝彪一眼,沉声道:“公子何意?”
“如今某独龙岗生意有义兄扑天雕——李应、妻兄飞天虎——扈成照应,却是稳步发展,只某不想局限与大宋境内,某欲在登州组建一商队,专做海上贸易,欲请李俊兄弟做个主事人,不知可否?”祝彪望着李俊,意味深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