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三娘见状,眼珠子一转,放软了些声音说:“我不都说是借了吗,你怕什么?这样,我给你写个借据还不行吗?”
见郎中面上稍有缓和,她又道:“我,曲阜席三娘。我能少了你银子不成?放心放心,只要你拿了我亲笔写的借据,别说是几百两银子,就是几千两也是能讨得回来的。”
郎中思忖了好一会儿后,犹豫地伸出三根手指头说:“那那老夫要三成的利息。”
席三娘眼易弯,说:“成交。”
后来,两人在那药堂子磨了些药材,又住了两天,才在郎中百赶千催中慢慢吞吞地离开了。
席三娘摸了摸身边高马脖颈儿处的红毛,问白露:“会骑马吗?”
白露摇头。
“行。那我带你。”
说完,只见她右手一扯马颈的鬃毛,左手攀在马背借力一跳,便翻身上了马。
动作娴熟又利落。
席三娘对着白露伸手,道:“来。”
白露拉着她的手也成功上马,坐在了马前。
“啊啊”
席三娘说:“我也没想好要去哪里。嗯不如咱们先去衣服铺子,给你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吧。”
说着,两人就来到成衣铺子。
席三娘环顾一圈,伸手就指向了最里面挂着的明兰色镂花交领窄袖襦裙,豪气地道:“那个,拿下来给她试试。”
白露一看,儒裙不宜骑马,样式又过于反复,价格应该也不便宜。于是,摇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