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弱的手腕推着傅昭的胸膛,“夫君,现下还是白日,不好。”
她这般柔声,敛眉娇弱,殊不知对男人才是最为大的诱惑。
傅昭喉结上下滑动,见闻姒实在是不愿,也未曾强求,“成,我去处理公事,你莫要在屋中闷太久。”
从床榻上下来,傅昭便大步流星走向外面。
闻姒见他背影,又被他给勾住。
年少时傅昭也是这样,只是年长些许,倒比从前更为成熟。
想起他近些时日的柔情,闻姒默念,“爹,或许这便是你想看见的,你也可以放心了。”
她侧卧躺下,却觉小腹一阵抽痛,似是往日葵水来时的征兆。
对着外头喊句,“青烟,你可在。”
青烟推门而入,见闻姒苍白的面庞,慌忙走至近踏,“姑娘可是葵水要来了,脸色如此不好,不若请个大夫来瞧瞧。”
但闻姒却制止她,咬唇撑着坐起,“以前时也是这般,习惯了,月事带可有备好,帮我换上。”
青烟领命,去找柜子中早已放好的月事带。
帮闻姒收拾妥帖后,青烟看向四周,确定无人小声道:“姑娘嫁进府上也有几个月的时日,可却一直未有动静,请个大夫来看看,也好知道是何方面的问题。”
闻姒脸登时红了一半。
她不是未想过子嗣的问题,只觉成婚还不算太久。
缓慢摇头,幽婉道:“时日尚早,还未有几月,晚些日子再说吧。”
主子发话,青烟也只得退下再无话说。
傅昭本就来房中的时日不多,况且她小时候受寒未能根除,身子请不少的大夫都看过。
虽无大碍,可在孕事上总归是要难些。
可若真有一个孩子,闻姒不自觉摸上小腹。
神情变得柔软不少,轻动指尖。
倒也着实是不错的。
但若是真的有后,傅昭真的会喜爱这个孩儿吗?
闻姒心中没底,她也不愿自己的孩子出生后便不受父亲的疼爱。
一阵抽痛夺去她的思绪,躺在床榻上用汤婆子暖肚子,不知不觉间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傅昭处理完公事,见着的便是一幅美人侧卧图。
若忽略她拧在一起的小脸,确实赏目。
傅昭瞧一会儿,出门问青烟,“夫人今日身体不适?”
青烟不敢隐瞒,“姑娘葵水来了,小腹有些疼,小厨房已经熬上红糖姜茶,等姑娘醒来便可以喝。”
傅昭颔首,刚摸上门框,又看向青烟,“她既嫁与我,便是公府的世子夫人,你也该改口。”
青烟低眉应下,心中吃了一惊。
以前时世子倒也未曾这般,怎得今日开始便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