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连说话,都能感受到胸膛发闷的腔调。
可傅昭握着的是她右臂。
前两日被他摔着,伤势未愈。
方才他不小的手劲怕是又落下伤。
闻姒的脸即使在胭脂盖着下也变得惨白,傅昭也发现。
他皱眉声音沉下,“怎么了?”
闻姒摇摇头,淡唇轻笑,“不妨事。”
可傅昭显然不信这一说法,眼眸微眯便要去解她裙上系带。
她连忙阻拦,握住傅昭的大掌却反被他握住手臂。
轻微捏下,闻姒神情变化,傅昭就直接将手给放开。
他淡声道:“何时伤着的,为何不与我说。”
闻姒头次被他如此关心,下午时见林敛出现的空缺被填满不少。
“前两日夫君看我书信时,手肘不甚磕在地上,肿了一片,不大碍事。”
傅昭仔细想想,才知她说的是什么时候。
眸中染上不易察觉的愧疚,他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宽慰人的事他却如何都不会。
“可看过大夫了?”傅昭酝酿许久,说出这么一句话。
闻姒秋眸中染上喜色,但终究没表现的太明显,违心道:“瞧过了,不打紧。”
傅昭将她揽得更紧一些,闻姒挣扎着想要脱身,但傅昭却揽的更紧一些。
他目光落在桌上的羊肉汤上,唇角勾起不羁的笑意,“这碗滋补的羊肉汤,不该我喝,而该夫人喝。”
闻姒不大明了,他眸中几许恶劣却看的甚明。
下一刻,傅昭的手压上闻姒的后颅,唇也压上她的唇瓣。
最终,一份羊肉汤便用渡过去的方式全然用完。
闻姒眼尾都带着红,低微推拒,“夫君,要用饭了。”
随即又补上一句,“妾身手肘有些疼。”
傅昭闭眼压下施旎,最终放开她温声说:“用饭吧。”
饭食在不大对劲的环境下用完,傅昭用帕子净手时似是想起什么,“明日祖母要至上京,届时你与我一同前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