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息?丰兰息?”四大公子中的雅公子,雍王二公子,她与此人能有什么……丰、息,不是吧。
这起化名的思路和她如出一辙,多巧啊,黑丰息前不久才对她提起,他有个对他极好的哥哥,他却对哥哥有所隐瞒,难不成就是这个哥哥?
黑丰息的真正身份bā • jiǔ不离十,和她一般出身王室,假托病弱之名。风夕没觉得亲切,只觉得稍微反胃,人生很多事情都和一个跟自己不对付的人巧合到一处去,多少有点让人发毛。
风夕的心情更加恶劣,杀意倒是几近于无,于是还笑起来,声音轻快:“你是那个装腔作势的黑狐狸的哥哥?”
岂料丰苌反应更大了:“你骂他?你又是什么东西,也配辱骂他?”
这两个狗男人演兄弟情深,拿她搭台子。风夕笑容不变,心中邪火上涌,一句话也懒得多说,把丰苌提起来扔在床上,按着他后颈跨坐在他背上,扯下他的腰带把他双手压在床头栏杆绑起来。
首先得说,丰苌长得不错,也符合风夕的口味,不然她哪里来的那么多耐心和一个恩将仇报想杀她的男人两次三番周旋。
既然这样,不打算shā • rén的情况下,讨债就可以选点让人愉快的方法。
丰苌竭力让语气平静下去:“你想干什么?”风夕的武功之高大出乎他意料,既然能无声无息潜入他府邸,一招制住他,若要杀他,掐着后颈的手内劲一吐,他立即毙命,用不着先把他绑起来,大约不是想shā • rén,而是想报复折磨他。
茫然和恐惧窜上脑海,丰苌自然没有想过他会轻易落到性命操之于人手的地步,但更不肯开口求饶,脑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他或许给兰息添麻烦了。
风夕没理他,自顾自伸手一挥,白绫从袖中射出,卷起挂在床头的鞭子飞回来,风夕握住鞭子展开,鞭柄倒是镶金砌玉的,不愧是王公子弟。
注入内力,柔韧的鞭身就变得坚硬笔挺,风夕怕太粗糙伤着人,又抽出自己的白绫给裹了两层。
丰苌被压着抬不起头,只能听到一阵呼啸声从头上飞过,明知自己将被折磨,等待的过程才最煎熬,风夕不回答,他就不再问了,他是自作自受,仍旧不想在风夕面前显得太软弱怯懦,哪怕从第一次见面,风夕就已经看尽了他最难堪的样子。
但丰苌怎么也想不到会被掀开衣服扒下裤子。
丰苌只感到毛骨悚然,双手攥紧了床头栏杆,手背上青筋毕露:“……呜,我要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前面丰苌还厉声怒骂,后面就咬着牙一声不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