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邵行秋表情变得难看,蒋荡觉得还是稍退一步:“行行行,你说没有就没有。”
邵行秋恼怒,挣扎着想从嘴巴没把门的蒋荡怀里出来,动作间,蒋荡收紧怀抱,一脸不赞同:“知道你难受,但你别扭,你扭我也跟着难受。”
蒋荡说的难受,邵行秋身体力行感受到了。
邵行秋被戳得语塞:“你不是受伤了吗?为什么还……!”
蒋荡莫名:“我是头受伤了,又不是不能人道了。闻到小情人的信息素,是个男人都会有所表示吧?我一直不明白,你长相这么冷清,信息素却是甜甜蜜蜜的奶糖味。”
邵行秋:“我的信息素不是奶糖味!”
蒋荡用力嗅了两下,鼻尖找到香气的来源,一侧薄唇牵起:“你以为不是腺体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我就不知道了?”
挺俊的鼻尖在邵行秋西服的口袋上顶了顶:“是这里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对不对?我都忘了,你才生产不久,涨奶是正常的,我大人有大量,帮帮你。”
邵行秋被蒋荡的一句“生产不久、涨奶”雷得五雷轰顶,一时没有动作,让蒋荡那条狗贼得逞了,一口咬在了胸口的西服上。
颇有些隔靴搔痒的意味,邵行秋受不了,两只手抓住蒋荡的发根,把毛茸茸的大脑袋推远。
蒋荡嘴里叼着一个奶糖,表情些许呆滞:“奶糖?没有涨奶?”
奶糖被体温融化,浅浅的奶香萦绕在两人鼻尖,存在感极强,提示着刚刚那场闹剧。
耳尖滚烫的邵行秋一用力,掀翻胡作非为的蒋某人,从男人压抑禁锢的怀抱里逃离。
蒋荡被掀翻,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幽幽怨怨叹了口气:“奶,没了。”
邵行秋捡了一个枕头,打在了蒋荡脸上,沉声红脸道:“别说了!”
蒋荡抱着枕头,顶嘴:“奶没喝到,我还不能惦记一下?说起喝奶,我就想起奶的主人了。什么时候把我便宜儿子带过来给我看看吧,就算以后我们分开了,我也是他干爹,有事让他找我,我罩着他。”
邵行秋无语到麻木,原来在蒋荡的认知里,他是个才生产完的小护工,还有个小崽崽……
但是,他从哪里去找个崽崽来给蒋荡看?肚子里的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
还有,他西服胸前都是蒋荡的口水,还让他怎么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