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抽了几张湿巾出来擦了擦,说:“哥,除了你谁来酒吧喝绿茶啊,也就我哥偶尔装逼打开喝喝,酒吧里兑酒的那绿茶都是饮料,你喝?”
“算了,就这吧。”陆淮说。
寸头转身泡茶去了,陆淮坐在高脚椅上等着,椅子对他来说有些矮,他屈着腿踩地撑着。
寸头是这家酒吧的小老板,大老板是他哥,哥俩当年一人背个破包从小县城跑来大城市闯荡江湖,江湖的边还没摸着呢,出了高铁站先被传销忽悠走了,也亏是脑袋还算灵活,两个人逃了出来还报警端了传销的黑窝点,然后进了陆淮名下一家咖啡馆打工,认识了陆淮。
哥俩来咖啡馆第一年店里的营业额直接翻了两番,干了三年哥俩站在陆淮面前小心翼翼地说想辞职开酒吧,陆淮什么也没说,低头给转了二十万块钱。
周围人说他缺心眼,酒吧是那么好开的吗,春熙巷这一块的酒吧一家比一家骚气猎奇,这二十万百分百得打水漂。
谁也没想到春海还真就在春熙一众pub,bar,club里火起来了,营业第二年,二十万连本带利回到了陆淮账上,陆淮还顺带收获了俩死心塌地的“迷弟”。
绿茶泡好,寸头双手捧着递给陆淮:“哥,刚拆的杯子,新的,拿热水烫过了。”
陆淮点头。
寸头又趴到吧台上,好奇问:“陆哥,你怎么突然想到要过来了,来干什么?”
“一单身男人周末晚上来酒吧,你说我是来干什么?”陆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