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市场上的柜子价格下降,变成了90元一个,那我们在计算自己的资产时,就不能称我们还有10000元,需要减值,将每个柜子单价多算的10元减掉。
会计师进场后,会根据市场价格评估我们仓库的柜子价值。
会计师评估完成后会告诉我们,不好意思,您现在拥有的资产,是100个柜子乘以90元单价,即元便是计提的减值准备。
对于卖不出去的钢材,如果市场上的价格一直一直跌,那么就必须要计提资产减值准备。
“一直在生产,家里的资产就一直在缩水你懂不懂”何苇平愤愤地继续道。
“不说了么,这都是暂时的人家不好的企业早就亏了,我们能撑到今年就证明电炉钢和优特钢材生产基地还是能赚钱的。”
何苇平一挥手道“别提你那两个生产基地了,也就是勉强不饿死罢了”
“总之这事儿没商量,更不由得你自作主张”蒋首义正声道。
“你不就是怕蒋家产业毁在你手里么”何苇平双手插在腰间,“我告诉你,你这老顽童要是还死要面子,认不清形式,你这所谓的事业就算真全完了”
“你”蒋首义咬牙切齿,他的怒火就好似地表下翻腾的岩浆,虽未喷发,却让大地之上的所有物种感受到炙热与心慌。
“你们不要再吵了。”此时一直沉默着的蒋一帆开了口,他站了起来,但并没有要走出文件堆的意思,他只是定定地站在电脑前,目光注视着父亲与母亲。
蒋首义并没有去看儿子,牙关紧咬的他目光死死地勾着何苇平年过中旬的脸,随后直接利落一句“离婚道不同,不相为谋。”
谁知何苇平听到这句后并没有吃惊,而像是名侦探抓住真凶一般地大快道“终于得着机会了是吧你早就又想说了是吧我可告诉你”
“妈”蒋一帆突然放大音量来了这么一句,声音的穿透力让飘动的窗帘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见这位青年快步走到蒋首义与何苇平中间,用班主任质问学生的口吻质问道“这个权力已经不属于你们了以前咱们不是说过,只要我是全校第一,只要我考上了京都,你们就一辈子不离婚的么你们是不是说过”
墙上的意大利手工木制挂钟指针指向了晚上十一点三十六分,这间房的所有人,在这一刻,都可以听到那仿佛不曾存在过的时间,随着秒针滴答滴答地在走。
“帆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