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
“你tā • mā • de有病啊,你不知道越好的狗越值钱吗?”
她躲在比人高的杂草丛中,精神力探查着里面。
“疯子,住手!还得卖钱呢,你tā • mā • de钱不要了。”
“真是不乖呢….你看你的爪子,我给你修修好不好?”
一个上身光着的男子,拿着一根木棍,走到那只呜咽不停的狗笼子前,棍子十分自然熟练的顺着狗笼子缝隙捅了进去。
安宁感叹着小狼留下痕迹的聪明,顺着它留下的痕迹,走到了一处该是废弃的屋子。
“不是一个人,至少三个人,他们带走了小狼。”
那位看不见脸的少爷,拿着钳子上前,蹲在笼子前面,声音中透着病态的沙哑。
“轱轱轱辘.”
“有了!”
“瞎吗!”
男子表情凶狠又带着愉悦,棍子捅的一次比一次重。
疯子的棍棒相加,让这些狗狗渐渐的静了下来,那只呜咽的狗子,认命般的不再叫唤,低头被带着出了院子。
清晰又杂乱。
安宁不好的预感,渐渐上了心头。
桌子上布满了工具,刀枪剑戟,各种带着锯齿的刀具,不同大小的钩子,应有尽有。
“强了?”
“乖乖.我们开始吧!”
“幸亏你聪明。”
废弃的房子中,全是破烂木头做成的狗舍,一只只狗被关在里面,有的小声呜咽,有的无力趴着,双眼无光。
这间屋子,只有外表是破败的,里面却是精致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