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血淋淋的指甲,被硬生生的拔了出来。
夏日的街道上,一个人影不管不顾的奔袭着,带起的一阵凉风,让旁边的人话还未骂出声,被骂的人已经离的好远好远。
“呜呜呜——呜呜呜——-”
“草!叫什么叫!”
她看见一个带着面具,大夏天穿着一身黑的人从车里下来,走进了废弃房子的另一个房间。
十米,百米,千米,公里……
“嗷———儿———”
安宁头疼,该怎么办。
“汪汪———-”
满是镜子的天花板,纯白色的墙壁,纯白色的地面,从门进去后,整间屋子内,只有一张桌子。
从城里跑到城外,城外出现的农田,让安宁的头痛有一瞬间的缓解,但她没时间停下来,不能干活与农田共鸣,减缓疼痛的速度几乎为零。
一个男子从外面走进去,被叫疯子的男子,骂骂咧咧的停下来,那只本是呜咽的狗子,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安宁找到了小狼,屋内的两个人,对于她来讲不构成任何威胁,她准备进去了。
咣当一声,诡异房间内的门被关上。
外面的安宁,脱口而出一声:畜生不如!
“着急投胎啊!”
安宁的头疼了一下,但她不在乎的向着那个共鸣追过去。
“拿去,别忘了老子那份钱!”
“你叫啊,有能耐你在叫啊!”
问话的人去了隔壁,说了几句话,那只原本呜咽的狗,被装在了一个笼子中。
安宁本就消耗不少的精神力,再次倾巢而出,一步步的扩大范围,试图与小狼的精神力再次产生共鸣。
安宁精神力跟随过去,惊讶了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