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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相思(1 / 2)

他的这番话既断了虞庆的念头,也解除了婕蓝的困境,只要承风和青君都被擎战带走,这样一来就不用虞庆首肯才能救治承风了,而自己也不用守什么誓约,嫁于虞庆。

虞庆沉默良久,阴郁的面上满是阴暗的色彩,仿佛一瞬间激起了他所有的愤怒,他放开了婕蓝的手,就这样怒视着擎战,道:“有一件事并非如少君所说,白魔承风是婕蓝带来求本主救治的,而青魔畋青则是百姓敬献而来,本主见他是一孩子,因此留在身边多加照看,本主也想过让青魔前往王城,但青魔自己不愿去,说愿意留在本主身边与我为伴,虽然圣令有言,血魔皆应由王城所命,但圣令也有言道,血魔只要不危害王城,便可自由定其处所,不必受王城约束,所以本主一切也是按照青魔的意思而为,并无罪有过。”

擎战淡然笑道:“自是如此,那便等青魔见过本君后再做定夺,想必虞庆城主不会介意?”

虞庆沉吟片刻,面色有些凝重,道:“君有所令,本主自然不会推辞。”

擎战再看向婕蓝,双眸定定地瞧着她,仿佛在告诉婕蓝,这里一切有我,不要再自己一个人背负那些重责,而做出自己不愿的事了,婕蓝也仿佛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也微微露出笑容,眼睛湿润起来,她将盖在头顶的红纱取下,对虞庆城主道:“虽觉对虞庆城主很歉然,但是我自己犯下的错我只愿自己来承担,现下我只是一名罪人,如果还贪恋城后之位,那便是欺瞒城主,我并不想再错将下来,所以请饶恕我的无礼,答应城主的第二件事我无法按约完成了。”

虞庆顿时怔在当处,怔怔地瞧着婕蓝,良久都没有说话,随后他突然露出凛冽的笑容,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本主也不会强人所难,倘若知道蓝魔是出尔反尔不重情义之人,我虞庆又何必对你倾心相许,黎公公!”

那黎公公躬着身颤微地走到城主面前,道:“奴才在!”

“将这大殿里所有仪式都撤了,随后重设酒宴,为王城少君洗尘。”虞庆的言语中明显带着怒气,仿佛他是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烈火,此刻火苗一起,即将燃烧整个荒原。

黎公公不敢怠慢,忙得应了声,随后躬身出了城殿,命宫人太监都清理大殿,又将城廷里各处都挂满的缎带、彩球、喜帖、灯笼等都摘下来,一处不留。

看着今日的婚事突然变成这样,婕蓝到现在都是恍如梦中,此时的她被擎战的随从裂勃看押在‘蕉兰殿’,不过虽说是看押,实则是保护,看押不过是擎战说于虞庆听的借词而已。

婕蓝做梦都没想到,此时的自己竟还能保持着原来的面貌,还能被人称呼着婕蓝而非城后,她多少有些欣慰有些喜悦,可是想到自己背信弃义,想到自己最初因为要救承风而答应嫁于虞庆,可是现下擎战一来,知道承风会有救,自己就立刻毁信弃他而去,换做谁应该都会痛恨她吧,毕竟自己如此愚弄了一个人的感情,更何况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城主,而他又对自己一往情深,想到这些,婕蓝都觉得自己好自私,她实在无法想象像自己这样的女人有何颜面再见虞庆城主,倘若承风能早日得救,那就可离开此地,抛弃这些纷纷扰扰的事,不再痛苦纠缠。

裂勃见屋中的婕蓝左右徘徊,看起来好像非常的心绪不安,他知道少君对这个女子格外上心,便走入殿中,询问道:“你是在担心少君,还是在担心白魔,更或者是在担心虞庆城主?”

婕蓝面上一红,道:“无论是谁我都在担心,他们酒宴要何时结束?”

“恐怕要将近亥时才能完宴,我很想知道,当然,恐怕少君也很想知道,你究竟为何会到这清周城来,又莫名其妙地会成为城后?”裂勃见四下里无人,也就问道。

“说来话长,是因为承风被天女的斩魔剑刺中,听说被此剑刺中无人能救,只得求助于青魔的复生之力方有希望,所以我们才来到清周城,但是虞庆城主说需得答应他三件事才可让青魔为承风治伤,所以第二件事便是让我嫁于他,事情便是这样。”婕蓝简短说来,听来没有什么,可是裂勃也可以想象他们在这段时间经历了多少生死,有经历了多少苦难,她一个女子能撑到现在确实让人佩服。

裂勃怔怔地瞧着面前这个坚毅的女子,她现在已经换下华贵的服饰,卸下了精致的妆容,可是她还是不意间透出一股让人欣羡的气势出来,那种气势与她的美貌无关,而是在于她的内心,裂勃到现在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女子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内心,以至于可以经历那么多事,而依然没有退缩,怪不得少君对她总是念念不忘,想必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让傲然于世的少君为之倾心吧。

“没想到我和少君他们没离开几天,你们便发生了这么多事,其实你不必一个人去承担这一切的,你只需早日派碧落前往王城通报少君,少君自然会出面相救于你,不然也不会弄到今日这种尴尬的局面,使得少君为了救你也顾不得颜面了。”裂勃言中有些谴责之意。

婕蓝心中突得跳了一下,她没想到自己会给擎战带来困扰,道:“我从未考虑过,再说他是少君,而我不过是…总之他能来我已经很感激了。”

“少君对你怎样,你难道不知,少君在王城时便时刻想念着你,当得知你即将成为清周城的城后时,少君就抛下王城一切,立刻前来这里,你便知道你在少君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虽然我不太清楚你和少君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可是我也瞧得出来,少君对你的关心是从未有过的。”裂勃眼中满是柔和之色,但也有着忧虑,仿佛为少君恋上面前这个女子而感到有些害怕。这与潭棋所害怕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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