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旨!”
“宣邹元标平台觐见!”
突然,太监陈政不知从何时突然出现在了西市牌楼,而蹬蹬地上了刑场,把圣旨交给了监斩官。
邹元标顿时张大了嘴。
而此时。
雒于仁正在对面茶楼上,对于慎行等官员哭诉说:“恩辅被捕时也并没有畏惧之态,只托吾好生照顾其妻儿,传话于其父母,言来世再尽孝,且大骂朝中奸党无耻,苛待士绅,蒙蔽君父。”
但雒于仁刚说着就也听到了这道旨意,一时就愣在了原地。
“怎么会这样?”
“难道说,陛下其实没要阻塞言路的意思?”
“恩辅不会死了?”
在雒于仁喃喃自语时,于慎行、余懋学、黄大效等文官也皆站起身来,看向了外面。
“天子终究还是有器量的圣君啊!”
于慎行则在这时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余懋学则道:“想来车裂的前旨只是内阁和司礼监的意思!”
彭!
“哼!申吴县为了操权立威,竟如此跋扈,自他拉拢张党之人,司礼监竟也成他的司礼监了!”
黄大效则拍桌说了一句。
于慎行则道:“无论怎么说,陛下不愧为中兴之君。”
……
“邹元标,告诉朕,你为何上这道疏?”
稍晚些的时候,冬日暖阳越发的明媚起来,照耀的紫禁城积雪熠熠生辉。
而在这时的云台门,更是微风和绚,天蓝云白。
坐在门内的朱翊钧,抱着一小铜炉,瞅了一眼蓝天白云,就对着被召见而来且跪在平台上的邹元标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