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鬼?”耳边那道俏皮的声音问。
我也是寻声,才意识到锦毛鼠,居然形聚在我身边...
“你,你...”刘安澜浑身哆嗦:“你不是鬼?”
“我当然不是,”锦毛鼠把脸凑过去说:“你摸摸,我有温度,也有肉感...怎么会是鬼?”
刘安澜一咽唾沫,半信半疑的试了试...这才心安:“那你是什么时候上的车?”
“和你们一起上来的,”锦毛鼠反倒埋怨:“我那么大个人上车,你居然都没注意?”
刘安澜为此略显歉意,说是刚才上车,她全然没有注意到:“没曾想,江少爷还带了个助手上车。”
“没关系,”锦毛鼠话锋一转:“你门挖到铜相的地方,是不是偏南的方向?”
刘安楠细思一愣:“没错,就是在设计图的正南方位。”
“有图吗?”锦毛鼠问...刘安澜立马停下车:“有,这图原本就是想带给江少爷看的。”
说完,她翻找出了厚厚的一叠图纸...转身递给锦毛鼠,躬身解释着图纸细节。
当她一指图中:“就是这个位置,挖出了铜相。”
锦毛鼠少有严谨...还特意要了只铅笔,依照图上距离,画了四个圈。断定:“这里面,应该也有铜相...”
“是啊,”我看着图猛然惊觉:“南离为火,对应铜蛇...那东方震宫就应该是狐相,北方坎宫为黄仙相,东北方艮宫埋着白仙相,西方兑宫为鼠相。这样恰对五行,才是一个完整的大阵!”
可是锦毛鼠托着俏脸:“我怎么感觉,不对啊...”
“那里不对?”我问...只见锦毛鼠摇头:“眼下我也说不上来,要进去看了才知道。”
我随感无奈,小声问着锦毛鼠:“这事棘手吗?”
“说不好,”锦毛鼠一声冷叹:“恢复五行是一个问题...但最棘手的,是要去弄明白这阵里的东西。毕竟,总不会有人,无端布阵吧......这必定是前者大能,布五行,镇压过什么邪物。如今五行缺失,才让里面的邪祟,跑出来作恶。”
“那镇压的会是什么邪物?”我惊奇的看着锦毛鼠。
“我哪知道?”它白我一眼,但想:“遇邪祟前,往往易见邪相。”
她随问刘安澜:“出邪事前,你们有没有撞见过什么奇怪的现象?”
“这个,”刘安澜细想之下:“还真有......就在两个月前,那已经是冬天,施工队挖掘下去,在地基下挖掘到密密麻麻的蛇,闹得一些农民工为此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