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声问道:“后来呢?”
“后来?”她想了想说:“后来,我只以为是年关将近,他们找这个借口回家过年。也准了他们的离职手续。”
“我问的是挖出来的蛇,”我强调:“你们是怎么归置的?”
刘安澜略微沉眉:“挖出来的时候,据说大部分就已经死了。仅存的一小部分,它也不动弹...您应该知道,蛇冬眠的时候,不擅活动...冬眠死亡率更是达到百分之五十。因为那时候,蛇最易招惹天敌。甚至在冬天,就连老鼠都能吃蛇。所以,我们挖掘出来的,大多都是死蛇。”
“老鼠能吃蛇?”我一愣,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锦毛鼠最有发言权:“那是当然...有句老话就说,夏天蛇吃鼠,冬天鼠吃蛇...所以民语,也会说蛇鼠一窝。他们是相互克制的食物链,通常蛇洞的附近,一定也有鼠洞。”
刘安澜透过后视镜怪怪的打量锦毛鼠:“您还真是了解...”
锦毛鼠瘪嘴没有解释。她只在意:“那个铜相蛇,是什么样子的?你能给我仔细描述一下吗?”
“这个,”刘安澜也说不上:“但我秘书的手机上,还保存的有当时挖掘出土的相片。等明天她来了,在给您看细看。”
随即刘安澜看了看时间:“现在才一点多,我们先去酒店休息一下。等天亮在去现场吧...”
“也好,”我点了点头。
随即,车子很快停在本市一家五星级的酒店...
刘安澜率先下车,开门说道:“这里虽然不是刘家的产业,但是距离事发现场最近......”
客气完,她一指远处偌大的建筑工地:“那边,就是我负责的项目区。”
我下车,顺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虽然黑夜中看不真切...但依稀能可见,那里宛如烧焦的废墟。
远远驻足,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我最终无奈摇头:“还是等天亮,进去在看吧。”
“也好,”她应声领着我进门,才发现:“江少爷,您那个助手...”
锦毛鼠已经形散回堂应事...这让我一时间还真不好解释,随说:“她有事,先离开了。”
“离开了?”她一咬薄唇,美眸顿显异样。
我只以为她是察觉了锦毛鼠的诡异,才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害怕!”
“我不怕,”她摇头一笑:“我明白的。”
随即大方的走向前台:“开一个的最好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