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虽然心里酸涩难安,但更多的是心疼,她甚至想着,为什么自己没有早一点知道这件事,否则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
她不等裴夙言回答,又问:“有没有补救的方法,你的身体已经到了哪种地步了?”
裴夙言看着她,看清她脸上的焦急,那一刻,心脏狂跳起来,臀后竟长出了狼尾巴,她收腿绞紧对方的腰,像要摔跤一样,却最终只是晃着身子揉自己的药,边道:
“她知道,但帮不了,找别人……可我不想和别人接触,只想和你,只想和阿魄在一起,被阿魄亲,被阿魄抱……”
她说这话时,两人另外的唇也一直吻合在一起,只是因为她轻微的晃动,两片唇瓣如同含吮着,其中的小舌尖也碾磨着。
地毯上有茶水一颗两颗地滴落。
月魄痴痴地看着她,被她撩得浑身都麻了,想说她骗人,明明之前不是说沈晚誓让她受伤了吗?可现在又说只想被她碰。
但她这一刻,却完全不想思考了,女人揉药揉得她满脑子都是她泛红的眼尾,是她冷艳却透着媚意的脸,心脏狂跳着,竟只想着,她不是要她上药吗?那就狠狠地上药!
这样想着,她眸光幽深,仿佛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又打开两盒药,短暂地拉开女人,将药四处挤在她的伤口上,脖子上也胡乱挤上,最终挤到自己指尖上,又紧紧搂住她,开始给她的伤口揉药。
她的指尖掰开了她的唇,又塞到她唇里,开始搅动指尖,将药膏涂到伤口上。
可这样真能有用吗?
裴夙言咬住她的耳朵,喊了她一声:“阿魄……”
“我的病,我的病是憋的,只要你以后经常让我放出以往不曾放出的圣水就行了……”她又这样说着,呼吸不稳,只觉得唇中伤口的刺痛感仿佛伴随着电流,四处乱蹿。
可是,很舒适。
她含着对方的手指,忍不住又用力咬对方。
“你告诉我,你和沈晚誓是什么关系?”月魄垂下眼睫,速度很快,转瞬间就戳得对方松了力道,咬不住她,甚至撞翻了一壶茶水,茶水喷洒出来,她另一只手又毫不怜惜般地用掌心掠过那些伤口,将药揉开,低声道:
“你想让我帮你治病,就得先和她断了那些亲密的关系,然后答应我和我交往,不然我是不会尽力的,因为我不想做第三者。”
“小妈,你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吗?”她又仿佛有些愠怒,沉沉地道:“你在引.诱我,既然你那么做了,以后我就不会放过你了,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我都会狠狠地帮你治病,到你受不了喊停为止,你懂了吗?”
此时的裴夙言,竟眼里浮起了泪光,是被对方戳的,她万万没想到,之前阿魄不是说她自己不行吗?可结果,她都还没反应过来,伤口的疼痛感就卷着电流又来了,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还有身上的伤口,药仿佛都被揉到伤口里了,对方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倒是不太疼,狼族的痛觉不太敏锐。
可她不明白,为什么要和沈晚誓断了关系,她们是不可能断掉关系的啊?
所以她喘着气开口了:“她死了,我也会死的,断不了......”
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月魄的心简直苦涩到了极点,大概从亲情转变到现在这种关系,心态也随之改变了。
就算是以前,小妈要是找了个对象,她光是想想都会吃醋,毕竟两人那么多年只有彼此,更何况现在她还说这种话。
她是她最爱的人,但她心里却最爱沈晚誓,甚至爱到愿意随她去死。
月魄捏住了她的狼尾巴,仿佛宣泄般从尾巴根狠狠地捏到尾巴尖。
狼尾巴毛茸茸的很柔软。
裴夙言却感觉尾巴被人电了一遭,加上软肉被戳到了,竟直接落了泪,随即猛地低头朝女人肩上咬了一口,像是被人戳到痛点的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