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将萧清酝按在御案上亲,刻意在她唇角留下重重的痕迹。
出去之时,屏风后的温瑰垂着头,但她还是看到了她唇角隐隐的红痕。
她苦涩一笑,释然了。
她们过得多辛苦啊,明明是两个人,却又是一个人。
好在她要离开了,都不关她的事了。
......
中.药是意外,但她在和温瑰纠缠在一起时曾经有过片刻朦朦胧胧的意识。
她刻意地叫了一声:“酝儿。”
真是可笑,她明明比谁都清楚自己抱着的是谁,在用力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但就是这么喊了。
她大概想让对方听见,想让对方恨她,就像萧清酝一样。
这样等到她‘死’的时候,她们就都能觉得大快人心,觉得痛快了。
......
她迅速走到了萧清酝身旁,又拉下她的衣襟,果真看到了血,雪白的颈项上不止有一个个红痕,还有一道剑伤,如同利刃划破肌肤,渗出血迹。
萧清酝皱着眉,似乎很疼。
很显然,这伤是温瑰受的,她不知跑去了哪儿,唯一知道的是她遇到了危险。
月魄整颗心像是揪紧了,连忙扯着刘太医让她处理伤口,就匆匆往宫外赶。
刘太医看到萧清酝脖子上的吻痕,顿时哆哆嗦嗦地给她处理一旁的剑伤。
这是她能看的吗?她恨不得什么都不知道才好!
......
月魄是问了系统才带着人找来的,此时眼角余光又瞟到了桌上的黄纸,黄纸上沾了白色粉末。
她皱眉问道:“这是什么?”
“不关你的事!”温瑰被她那两句话的语气一瞬间激得双眼微微泛红,伸手狠狠推她。
月魄看了她半响,眸色幽深,最终缓缓松开了她,又转身,准备离开。
“我走就是了,你回宫吧,外面不安全。”
“还有,今日的事情,是我犯蠢了,抱歉......”
走了几步,她却又忍不住返回,将桌上的黄纸拿去,接着再没看她一眼,迅速离开。
“但是我不后悔......”
她走了好一会儿,声音仿佛还留在屋里。
温瑰垂下眸子,忍住了泪意。
......
正德殿里的萧清酝则一直呆坐在榻上,许久之后,才在脑海中问她一句:“为什么想离开?”
温瑰却岔开了话题,跟着东厂的人回去,边朝她道:“先找到解药吧,若是之前你感觉不到我的一切便也罢了,如今我们这样,找不到解药的话,怕真是要生不如死了。”
“那你还会帮我杀她吗?”可惜萧清酝仍旧改不了话题。
温瑰便只能低低应一声:“嗯,你想做什么,我帮你便是,只望你不要后悔.......”
“我不会.......”萧清酝眼尾微红,攥紧了十指。
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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