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魄:“......”
听了这话的她开始挣扎起来,死死地瞪着对方:“唔唔唔......”
疯了吧?!
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更令人惊恐的是,祁言玉接下来竟猛地将她拦腰抱起,随即将她抱进房间,丢到床上。
月魄翻滚了几圈想躲开她的控制,却还是被她按着趴在了床上,脚腕被锁链牢牢捆住,手臂也是,甚至连腰上都被锁了一根,让她几乎动弹不得。
这种特殊材质除非她借助系统或者用九尾狐的力量,否则根本打不开。
而现在她还不想过早地暴露实力。
她静静地趴在床上,偏头看着祁言玉站在床旁缓缓地解着衬衣扣子,心里止不住地犯嘀咕。
对方不会是被她气疯了要强.了她吧?
不然这是要做什么?
还有,祁言玉不是对总统唯命是从的吗?为什么不把她交给总统,又为什么她都那样激怒她了,她竟还不杀了她。
难道真的是因为所谓的喜欢?
她不信,她觉得祁言玉对她顶多是因为性.趣使然的一丁点在乎,还远远达不到为了她违抗总统甚至连最基本的惩罚都没有,仅仅只是把她抱到床上......
就在她思绪纷飞之时,祁言玉的动作解释了她的疑问。
对方竟然拉直了她的腿,随即找来医疗箱,又坐在了床畔,长睫低垂着,一点点地用棉球擦掉她腿后的血渍,给她止血,甚至细心地给她上消炎药,缠上绷带。
那细心程度堪比她曾经替对方上药的时候。
对方冰冷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腿,也让她恍惚以为对方刚刚根本没有在生气,因为祁言玉此时的情绪稳定到诡异。
伤处理好后,祁言玉又继续解扣子,随即将衬衣和军裤之类的衣物全部扔到了一旁,上了床。
月魄本以为对方要做什么,但没想到对方只是躺到了她旁边,把她当提线木偶一样地摆出一个姿势,躺进她怀里,又将脸埋入她怀中,痴迷一样地嗅着她的香味,手也紧紧箍住她的腰肢,低声道:“睡一会儿吧。”
月魄不干,开始挣扎起来,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她就奇了怪了,祁言玉是不是疯了,怎么现在又这么一副做派。
然而祁言玉只是眸色阴沉地抬起头,又用手抚摸她的脸,盯着她被封带封住嘴的模样,阴森道:“我急什么呢?又气什么呢?反正你就在我身边,由得我折磨一辈子,总不能跑了?”
说完这句,她就眸光一厉,抬头狠狠地咬上了月魄的脖子,泄恨一般地狠狠撕咬。
月魄疼得皱起眉,渐渐的整个脖子都被咬麻了,全是对方咬出来的血。
“我要你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永远无法离开我!”
说这句的时候,她又一点点舔掉她脖子上的血,温柔得像是刚刚那个咬人的不是她。
月魄的眸光变深,完全没猜到会是现在这种走向。
祁言玉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将她绑成这样,也许会一直这样绑着她,外出也带着她,她现在不仅去不了总统身边去杀他,也无法和毕程烟见面了。
那么剧情呢,会是怎样的走向?
而就在这时,祁言玉忽然发出嘶地一声,猛地坐了起来。
月魄则眼睁睁地看到她手腕上忽然多了一道伤口,鲜血不停地流出来,让她脸色变白,眸光也变得狠厉非常,迅速下了床去找东西止血。
月魄想起之前在毕程烟脖子上看到的两个齿洞,那是被蛇咬过的痕迹,和祁言玉脖子上的一模一样。
毕程烟总不可能自己去咬自己,还是脖子这种地方。
所以其实她和祁言玉之间的联系超乎寻常。
但她那时候没有去深究,对方不说,她就不会问。
而现在,说不定祁言玉手腕上的伤就是毕程烟惹出来的。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干脆闭上眼,开始屏蔽脑子里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去到空间里练习各种格斗技巧,发泄自己不安的情绪。
祁言玉则坐在不远处一边处理伤口一边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