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也更为恼恨。
真是好样的呢,还有上一次,毕程烟也是割腕。
原来都是为了她!为了这只狐狸。
一只小小的狐狸,却惹出这么多风流债,尤其那人还是毕程烟。
每每想起她都恨得心肝剧疼,想起在监控里看到的那一幕,想起监控里毕程烟的媚意,她不断晃动的双腿,以及腿间疯狂抽动着如同在挣扎的尾巴。
祁言玉又将医疗箱挥在了地上,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
她手腕上已经止了血,绑上了绷带,随即冷着一张脸迅速地又上了床,坐在月魄身上,猛地撕掉了她嘴上的封带,俯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疯狂地,泄恨的,双目赤红地咬着她的唇,一寸寸吮吸。
月魄缓缓醒来,动也动不了,只能小幅度挣扎,或是摇头晃脑,却又被对方死死捧住头,承受着对方的怒火。
到最后,她干脆躺尸了,闭上眼继续进了空间挥洒汗水。
而外面的祁言玉看到她这样越发得恼怒起来,甚至一把握住了她被绑住的手,抓住了她的两指,怒而继续折磨她。
也是在折磨她自己。
她的心脏钝痛的,从头到尾似乎都不知道这股感觉到底是什么,但就是痛,痛到浑身都在发颤。
甚至熟悉的感觉袭来都不能安抚她分毫。
她只能用雷电一次次的击打,以及电流蹿上脊骨的感觉来麻痹自己。
她握着对方的手,大量的茶水被撞翻,甚至喷洒出来,可却遮掩不住她的痛苦。
她阴沉的眸子里逐渐浮现水光。
整整两个小时,她将自己的唇瓣都咬出血了,都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到最后,倒在女人的怀里,紧紧抱着她,红着一双眼地哑着声一遍一遍地道:“你是我的!是我的!”
......
月魄都不知道这一晚是怎么过去的,只知道自己醒来时似乎听到了蛇类的嘶嘶声。
睁开眼看到的却是祁言玉一张冷漠的脸。
原来是幻觉。
她又闭上眼,却没想到祁言玉察觉到她醒来后也睁开了眼睛,甚至轻轻吻了她的脸颊,嘲讽道:“你猜我送谁去总统府了?”
“谁啊?”月魄声音嘶哑,关键是嘴巴就像被车碾过一样,疼得厉害。
两根手指似乎也残留有潮热的触感。
昨晚她虽然在空间里,但还是能感觉到身体的五感。
只是她本能地排斥。
祁言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皱起眉,于是竟从枕头下拿出一盒药膏,手指沾了白色药膏轻轻涂在她唇瓣上,又涂在她斑驳的颈子上。
药膏敷上伤口时一片清凉,指尖轻轻划过,有点痒。
祁言玉将头靠在她颈窝里,又吻她的脸颊,一双眸子里的光柔和了许多,竟说了句:“对不起,昨天是我失控了,以后我肯定不这样了,我帮你擦药,你别生气了......”
她相信余下的时间这么多,只要她将月魄绑在身边,只要她对她好,收敛自己的脾气,总有一天月魄会变回当初那个体贴又乖巧的小猫,会向她释放出爱意。
她又一下下地啄吻她的脸颊,发出响亮的亲吻声,继续道:“你不是讨厌那个豹子兽人吗?我把她送给总统,你想也知道她的下场是什么,这回高兴了吧?”
月魄:“......”
高兴,她很高兴,因为她的死期要到了!
她从没有哪一刻这么期待自己去死的。
豹子兽人去了总统那里后,她的结局也要到来,她就能借死遁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