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大惯了,不喜欢示弱,也从不喜欢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别人面前。
言月想起过年的时候要去许家,她现在连他家到底有多少长辈都不知道,想着干脆趁今天许映白不在,刘清萍在家忙活的时候问一问。
言月忍不住问,“阿姨,你知道许家京州那边大概还有多少人呀?”
“以前他过年都回京州的吗?”
刘清萍想了想,“先生在国外念书那几年,过年没有回过国。”
“京州那边人不多,先生的奶奶去世了。明川先生也离婚了。”刘清萍毕竟只是雇佣来的用人,虽然在许家多年,能了解的情况也不多。
言月闻言又想起了许明川,那个温文尔雅的英俊男人。想到他说的那些话,和许映白轻描淡写,说他是疯子,心里涌起难言感受。
“许叔叔再婚了吗?”言月忍不住问。
刘清萍摇头,“没有。”
言月有些惊讶。
离婚后,这么多年,许明川居然一直没有再婚?
像是言高咏,丧妻之后,没几年就娶了秘书。
人和人,果然还是不一样的。
言月想起那天见到的那个英俊儒雅的男人,以他的条件,要再婚,易如反掌吧。
言月洗过澡,又窝在沙发上,心不在焉想着这些事情,十一点还没到,她听着外头有一下没一下的雨声,打算等许映白回家,不知不觉却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床上,被子裹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