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似乎上午十点了。
许映白肯定已经出门工作了。
她趿拉了拖鞋,跳下床洗漱,有点懊恼。
秦闻渡申请调职娶栎北银行在英国的分行任职。
他刚写了一份调职申请书,晚上就接到了秦志鸿的电话,叫秦闻渡回家一趟。
秦闻渡倒是也不意外,毕竟,栎北银行是秦家的嫡系,他这张申请书,其实也就是写给秦家人看到。
秦闻渡回家后,父亲秦志鸿和母亲夏丽都在家。
“你莫名其妙想调去英国做什么?”秦志鸿把那张调职申请书扔茶几上
“这段时间你一直不回家。”秦志鸿说,“到外面和哪个女人鬼混去了?说了叫你把月月追回来,都多久了,你们还闹着?”
言月一直没回消息,又把他的新号码拉黑了,秦闻渡心里很是烦躁。
“能不能别老一嘴一个月月。”他语气不好,“她订婚宴放我们鸽子,让我们家那么难看,现在还要我怎么办?八抬大轿去给她请回来?”
“阿渡,你自己心里清楚,对我们这么讲也没必要。”夏丽以前基本是不掺和这些事情的,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喝了一口咖啡,心平气静道,“月月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女孩。”
秦闻渡别开脸,更加烦躁。
夏丽一直对言月不错,以前就基本是把她当成自己未来的儿媳妇来看待的。
“外头都知道,你以后是要和言月结婚的。”秦志鸿说,“上次是个意外,后来也说清楚了,说月月那天身体不适。秦闻渡,你不是那么不清醒的人,外头女人玩玩算了。搞出野种,或者想进我秦家门,想都别想。”
“你现在这个时候去英国了,等回来后,什么都变了。”夏丽说,“月月也不是没有追求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