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月坐在沙发上,把面颊埋在自己膝盖上。
思绪一片混乱,她想到了很多很多。
许映白说,“下次我会提前至少一天回来,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在她的生命里,他已经迟到过一次。如果那时,他没有离开,而是陪在言月身边的话,事情或许会完全不一样。
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真的原谅自己过。
许映白是会平静地咀嚼痛苦,并继续前行的人。
他说,“新年礼物都放在书房,有空去拆。”
言月面颊埋在膝上,没抬头,声音沙哑地嗯了一声。
她回了自己房间,心乱如麻。
给唐姜打了个电话,
唐姜惊呆了:“许映白给你低头了?”
“他这样的男人,我以为只会来硬的呢。”
唐姜一直以为他是个冷淡傲慢,眼高于顶的人。
言月咬着唇。
其实,他做错了什么呢?
可能只是不够爱她而已。
她下了楼,对许映白说,“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