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人。
暖空调运转着,发出轻微的响声。
言月低垂着眼,虽然是她说要谈谈,来了之后,主动权,不知不觉,却似乎又挪去了许映白身边。
“把那个男人删了。”他说。
许映白居然还记得这件事。
指的是越繁。
言月别开了眼,没说话。
她说,“我没有叫你把你通讯录里的女同学都删了。”
许映白把自己手机扔给她,示意她可以自便,他手机没密码。
言月,“……”她僵硬地把手机还给许映白。
“我今天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她声音很轻。
她唇上印记还没消退,穿着柔软的棉麻裙子,少女腰肢和起伏的曲线像是春日婀娜的柳条。
“我们分房睡。”言月说,“暂时……别再有任何过线的亲密接触。”
她想平平静静,克制住大的情绪波动,去追逐自己的梦想。
许映白平静看着她,“怎么叫过线?”
他身上那点人间的热度已经完全消褪,像是又回到了神龛上,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神明。
她的手指被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