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愣一下,一时之间竟然弄不清韩沉说的是真是假。
半晌才反应过来韩沉话里的意思。
他没否认他动手,他的意思是没人看见他动手。
周沫有被他满嘴跑火车以及无敌的逻辑气到,但有赵子炀在场,她不好发作。
赵子炀也发现周沫突变的脸色,赶紧替韩沉解释说:“你别误会韩沉,他不是因为自己差点被于一舟垫脚,对吧韩沉?”
他赶紧捣捣韩沉。
韩沉没有掩饰,直接说:“不是,他垫脚是欠揍,但也因为他刚才对你出言不逊,我看不惯。”
周沫怔一下,“他刚才哪儿对我出言不逊了?”
“他说让你闭嘴,”韩沉没说,刚才他就想动手了。
但他还算理智,刚才东大一院的队员本来就因为于一舟球品太差,个个火气旺盛。
他要没忍住动手,连带着大家一起动手,就是打群架。
取消篮球比赛资格都是轻的,万一被拘留,大家工作都要丢。
能忍到现在,已经是韩沉的极限。
周沫没想到,韩沉竟然连这样一点点小事都会在意。
感动和气愤同时存在,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行了,你们两口子的事,两个人慢慢谈,”赵子炀说:“我先告辞了。”
他冲韩沉和周沫挥挥手,单手插兜,闲庭信步离开。
此刻,乒乓球室只有他们二人。
周沫抬眸,没好气地白韩沉一眼。
韩沉心一慌,“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