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家大业大,你又是唯一继承人,以前宏帮都是礼待,现在时移世易,谁又敢怠慢你钟亦杰呢。”
“那是我叔叔的面子。”钟亦杰抬起手,示意身边的所有,“现在是我钟亦杰的。嘿,我对港华并没有兴趣,叔叔为了守住这点江山病得床都下不了,在我看来这只是一个钢镚!你知道,老人家的眼光总是保守又短浅,刘宏完蛋了,他胆子也小了,如果不是我,这个钢镚也早就缩水得一点也不剩。”
童燊唇边的弧度很淡,静静听他阔论。
“钟董。”服务生躬身过来,恭谨地为两人上菜。
上了前菜,身着黑色燕尾服的服务生在童燊身侧单膝跪地,轻轻托起他的手用软热的毛巾为他擦拭。
童燊不适应地皱了下眉头,“我自己来吧。”
“让他们做。”钟亦杰搭着扶手,“阿燊,有些事情也该适应一下,要知道你本来就应该过这样的生活。”
童燊没再拒绝,但是神情似有不耐烦。钟亦杰放下面包,见好就收,示意服务生都退下去。
他站起身走近来,俯身扶住他的椅背,“阿燊,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你。以前我没权没势,你眼里根本没我,现在我什么都有,你还是不肯给我个软话。难得非得我把心都剖出来给你看看,才能捂得热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