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靳简行哪里会让他走,眼眸中的狠厉与强势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无情鞭挞着他。
“怎么了?楚美人不舒服?”
靳简行并没有停止问询,手上和嘴上都没有……
“要不然———怎么会在这里等那个人呢!”
直到这句话从靳简行的口中说出来,本来连呼吸都喘动不已的楚檀彻底大震。
靳简行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已经知道了自己在这里干什么了吗?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以及在这里回忆着什么,甚至是等待着什么人?
楚檀的心跳的好快。
蓦得,他就想起来,靳简行是知道铃铛的事的,还好不恶劣的和他说‘没想到楚美人也会玩这个?’
还问他这个铃铛是谁给他戴上去的,他现在这么会舔是不是都是因为这个铃铛。
一想到楚檀变成这样,都是出自“别人”的杰作,靳简行就说他自己受不了!
在浴室还不停地问他,那个男人也親他了么?什么感受啊?
有自己親他的时候殊服吗?
是想要他靳简行,还是想要那个男人。
知道现在此时此刻是谁在親他么?
楚檀闭上眼睛,又被靳简行口勿开,逼迫着就得看着他昨天一晚上真的是荒唐到一塌糊涂!
楚檀每每想起都要脸红的程度,原来直男发起疯来更恐怖。
而他也知道靳简行大体也是忘不了的,但是这和他感觉到厌恶和恶心,并不冲突。
就像现在,恐怕靳简行已经将自己裑上的铃铛和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场景,甚至是回忆都结合在了一起。
以为自己在这里是在回忆,又或者说是在温存着那个男人给他裑上带来的刺激,甚至满心满眼都是在想那个给他戴上铃铛的男人
你说,靳简行能不气吗?
而事实上,靳简行也确实是这么想得。
这里面的前因后果,他自己———还能不清楚么?
瞬时就缩紧了自己的手臂,只是搂着很明显已经不够了,逼人的压迫力下与嫉妒心下,直接大步一迈,搂着楚檀将其抵在了裑后的镜子上。
尽管是面镜,在墙上贴的严严实实的。
但是楚檀还是莫名的听到了一声镜子的闷响,以及来自于靳简行护着他脊背手背与镜子轰然的碰撞声。
疼,听声音自然都是疼的。
那也就是靳简行的手背了,换成没有靳简行护着的属于楚檀稚嫩的脊背肌肤,恐怕就这么一抵,早已是一片鲜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