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简行!”
楚檀脱口而出。
却又被靳简行抵在楚檀唇上的指尖点上了唇缝,堵住了他其余未说出口的言语。
只能被迫的抬起头来看向眼前咄咄逼人的校草。
“楚檀”
靳简行很少这般的叫他的名字。
从来都是不太正经的一口一个楚美人、楚校花、甚至时而楚檀画图画久了不休息,靳简行还会趴过来叫他建筑系高材生。
而像现在这样直呼其名,叫他楚檀的时候却是屈指可数的。
此时,靳简行这么一叫,楚檀都是一愣,想必靳简行应该是真的气着了。
可是他为什么生气呢,自己幻想谁回忆谁,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不是直男么?
他不是最讨厌gay了么?他不是最是崆峒么?
那么管自己出现在哪里,想谁、想干嘛都应该和他没有关系,才对啊?!
“楚檀,这里不会就是那个男人给你戴上铃铛的地方吧?”
靳简行刻意加重了‘男人’两个字,说的楚檀眉心一跳。
确实不会有女孩子给男孩子戴上铃铛,尤其还是系在腰上,那么就只会是男孩子,可是这种行为莫名的狎昵,就好像是在佻情。
只有情动又或者说是有相同取好的人才会这么做。
这也就是楚檀没有太笃定靳简行就是那个男人的原因。
靳简行是直男,让一个直男对着另一个男生情动有欲念,甚至还要给其戴上铃铛,看其摇晃动铃,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可是现下,靳简行却着重强调了男人两个字。
他是什么意思,是察觉到什么了吗?还是说已经知道自己是同性恋,且隐瞒了他了吗?
不应该,不应该。
直男靳简行愿意帮助自己的口欲症已经是他的最大限度了,还记得在咖啡厅他说过‘既然都是直男,帮帮你怎么了’。
可见靳简行帮他的原因是以为自己和他一样都是直男,直男之间互帮互助一下情有可原,如果真的知道他是gay,靳简行是绝对不会在帮他的!
那么现在靳简行着重强调的这两个字,恐怕就是处于男人之间强烈的好胜心与占有欲了
“不说话?那么说明就是咯”
靳简行咄咄逼人:“这么想他的嘛?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