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你那么舒服想忘都忘不了?”
炽热的呼吸漫过来,在镜子上氤氲出了一片水雾,楚檀也被靳简行逼人灼热的呼吸所感染,眼眸愈发的波光潋滟。
看得靳简行呼吸更重了。
“可是,”他话锋一转,脊背上的手掌也微微掐紧,如果前面还可以算是和风细雨,现在则已然变成了狂风暴雨。
说出口的每一个字眼都像是从齿尖咬出来的一样———
“可是楚檀,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我们昨晚刚刚那般親昵,你今天却在这里幻想着别的男人?”
“怎么,我没口畏饱你?!”
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手掌与脊背燥热无比,更是直接在这句话说完以后,就平白的一个上禾多。
从护在楚檀脊背到猛然抚上了他的后颈。
粗粝的指尖无法忽视,烫得后脖颈处微凉的肌肤都是一缩。
下一刻,靳简行就沉沉的笑了出来。
揉捏楚檀的后脖颈的力道也又缓了下来,黑沉沉的星目望下来,压迫力十足。
明明是在笑着,痞气狂妄的一张脸帅的不行、贵气感满分。
但是楚檀却觉得像是被野兽盯住,被按在野兽爪下,早已饿极了的模样被有意的隐藏了起来。
可还是能从那骤然暴露出的锋利齿牙里窥探出分毫。
他挵着自己的后脖颈,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凶恶锋利的齿牙咬上他的脖颈。
但却一点都不着急,就这么慢慢的磨着耗着、肆意观察着自己的猎物,在自己的掌下颤抖畏惧的可怜模样。
欣赏着他的惊惧和错愕,高挺的鼻梁上甚至都能窥见兴奋的水色。
蓦然看见这水色,本就被逼迫的楚檀脸颊无意识的一红。
昨夜靳简行的鼻尖也是这般淌着水色的,那是他咬上自己时淌下来的汗水是的,在浴室里,靳简行居然还咬上了他的月退,还是蹲下咬上去的,你说他是狗么?
什么地方都吃都咬,好像自己就是到了狗嘴旁边的肉骨头,每一个地方每一块肉都香的不行。
以至于让恶狗一闻就上瘾,又舔肉骨头又咬肉骨头,吃到嘴里还要又吐出来,然后再吃进去,一遍一遍的享受口允咬肉骨头的感觉。
直男都是这样的吗?
这样的直男正常吗?
而靳简行确实也不正常,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正常了。